感谢rongke的捧场,想爆发多码一章来着,后来想想还是悠着点,咱们要细水长流,对不你的心意,俺记着。
宋三河先接到局党组书记阚学涛的电话,还仗着有高天河在后面仗腰,还想着强硬的只要把人带回市局,什么事都好解决。
待接到高天河几经转折,最后直接打到梅溪钢铁厂厂办会议室的电话,听着高天河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宋三河才给一记闷棍打傻在那里。
高天河在电话里的咆哮声是那样的高亢跟激动,会议室的众人也听得清楚:
“宋三河,你无视组织纪律,无视法律法规,不经过组织程序,擅自调动市局警力出警,你要为此承担一切责任。你必须立即纠正错误行为,用一切手段制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等我过来处理”
杜建就看着宋三河站在那里脸色由青转白,他的一颗心也仿佛石头似的,“咕隆隆”的直往下沉高天河的语气之严厉,叫他们这些个乡镇干部听了心里就直打颤,也无怪乎宋三河听了脚发软,要扶住桌角才站得住。
看着手腕上戴着亮闪闪手铐、平静的坐在会议桌旁边的沈淮,杜建的后背像浸在冰冷的湖水里去,透心的寒:他背后到底有什么人物在,更是一棍子将宋三河打死
高天河在电话里对宋三河如此严厉的斥责,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最后真要给宋三河今天的行为这么定性的话,他身上的这身警服非要给扒掉不可。
这是怎么了,局势为什么发生这样的逆转
沈淮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强力人物,才能强迫在东华有如坐山虎一般的高天河低头甚至强迫高天河连他儿子的脸面一点都顾不上,甚至还要把自己的走狗痛打一顿来平息事态。
看着杜建以及那一个个厂领导、镇干部,也犯傻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的不敢直接这逆转的局面,何清社也暗自庆幸:幸亏他今天没有犯糊涂给杜建牵着鼻子走
“沈,沈书记,今天似乎有些误会”宋三河再浑,也知道沈淮背后有他惹不起、也能叫高天河低头的强硬人物,他现在只有尽可能的缓解事态,等高天河过来处理后续事宜,他走到沈淮跟前,努力的堆起笑容,舌头打结的打招呼,抬手要帮沈淮手腕上的铐子解开。
沈淮手往边上挪了挪,看都没有看宋三河一眼。
铐上容易,解铐还能那么容易
宋三河看上去又胖又蠢,但心里不糊涂,高天河在电话里训斥得再严厉,也不可能真对他怎么样。关键是局党组书记阚学涛也在赶来梅溪的路上,要是沈淮戴手铐的样子叫阚学涛看到,他这身警服真就保不住了。
宋三河实在不敢去想象这身警服给扒掉之后的下场。
“沈书记、沈书记,你就让我把这铐子解了,要让你抽我两巴掌”宋三河身上的汗水潺潺的渗出来。
沈淮没有理会宋三河,站起来转身往角落走去,抱头蹲下来,手铐明晃晃的抱在后脑勺上,就是不让宋三河帮他将手铐解下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叫赵东也是气愤到极点。
虽说看到宋三河给挤兑得眼泪快飚出来,而沈淮的意思也是坚决要逼高天河将宋三河身上这身警服扒下来,赵东心里是很痛快,但也忍不住感到悲哀。
要不是沈淮背后有谭启平这个比高天河更强硬的靠山,即使钢厂职工强行阻拦市局抓人成功,接下来沈淮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宋三河看了看会议室里的部下,想叫他们上去强行将沈淮手上的铐子解下来,又怕进一步激怒沈淮,只得拖一把椅子,绝望的坐在会议室里,等高天河他们过来收拾这局面
高天河与市局党组书记、局长阚学涛在梅溪大桥汇合后,前后脚进了钢厂,停在厂办大楼前说了几句安抚职工情绪的话,就进了楼。
刚进会议室就看到沈淮戴着手铐蹲角落,高天河恶从胆边生,将手里随手拿着的一份文件就直接朝宋三河的脸砸去,咆哮道:“谁给你的权力铐党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