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是不好，但似乎比卫安萱要好。

远香近臭，眼前的琐碎是比不上远方的，远方更加美好。

但似乎也就这样了，路绍钧后悔离婚了，特别后悔。

如果没离婚，李依依还是属于他的。

路绍钧也许记不住李依依的种种，但是李依依留给他清新的，朦胧的美感一直都在。

路绍钧会反反复复地查看着李依依那个记者会，看着她的脸，路绍钧会常常陷入呆愣之中。

这个李依依变得他不认识了。

办公室们被推开了，路绍钧立刻关闭了网页，听到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就知道是卫安萱来了。

因为他现在的秘书是男的。

她来查岗了，路绍钧觉得格外讽刺，他看着卫安萱提着的保温桶，面无表情，很冷漠。

也许之前喝过卫安萱的补汤，觉得温暖，有家的温暖，但现在不觉得了，只觉得厌烦。

卫安萱一脸温柔地给路绍钧倒汤，“多喝点，对身体好。”

路绍钧说道：“这种汤我能回家喝，不需要你送过来。”

“没关系，反正我有空。”卫安萱还是温柔地说道。

路绍钧一口把汤喝完了，“我要工作了。”

卫安萱脸上的温柔有些崩裂，她忍着气问道：“路绍钧，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路绍钧很烦，“你没事可以去购物，去美容，你不需要时时刻刻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

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