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板娘听到问题看了一下凌霄,说起来傀儡的这一个卖相十分不错,一看就有一个感觉:这就是一个鹤发童颜的有道之人,而且属于那种一看就十分令人放心的气质,老板娘根本就没有想到隐瞒一下。
“哎!真的作孽!刚才孩子都跟着,将来两个孩子该怎么活?”老板娘再一次开口道:“说起来老妇人倒是认识两家人,一个是宋秀才的女儿。”
说到这里时老板娘摇着头,脸上带着几分惋惜,因为她认识宋氏一家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在宋氏出嫁没有多久,她的父母就过世了,导致后来就没有娘家人出头。后来宋氏的夫君也曾经见过,只是也是没有福气的人。
想到这里的老板娘再一次叹息,“后来宋氏出嫁后嫁给一个读书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个孩子每一次开考前就会出事,满腹的学问也没有考出来一个童生。
几次三番后男方的家里人就不愿意供宋氏的夫君读书,非要分家,哎!明明是个读书种子,却落到这一步,那个湫生分家时吐血,后来身体就败了,这不前几天刚刚去世。”
老板娘摇着头,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如此折辱自己孩子?她就不信那家人非要典卖自己的大儿媳,而且宋氏还在为夫守孝中,所以才会有人朝小轿吐痰,感觉宋氏这个女人太差劲。
老板娘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宋氏的责任,她一个弱女子怎么知道典卖自己?要知道她在出嫁后就几乎没有来过县城,自然是夫家人搞诡,但老板娘再怎么同情也没有办法帮着,她和宋氏一无亲二无故,无法插手,才会这么同情。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未亡人还在为夫守孝期间,就被婆婆典给镇上的祝员外,要知道祝员外已经五十岁有余,却一直没有孩子,就想要典一个生育过的妇人,还要长得不错,又要知书达理的妇人,就找到了宋氏。
据说出的银子真心不少,她婆家人为了银子就答应了,哎!以后湫生的孩子们日子不好过,爹死了,娘又被典卖掉,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嘲弄他们。哎!可惜宋家没有人在,宋秀才是从外地来的,夫妻两个就没在再本地有家人,才会被如此欺侮。”老板娘絮絮叨叨地说。
靠!凌霄听了大怒,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女方根本不愿意,等等!姓宋?她一下子记起来现在用的身份也是姓宋,这下子好了,就说自己和宋氏有亲戚关系,她掐指一算,还真的和这个身份有些亲缘关系。
也好!她之前就想过给原主找些后台或者是娘家人,虽然凌霄不喜欢那种一心扒着夫家给娘家输血的女子,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古代社会,女子没有个娘家人真的容易被人欺负,被欺负了还没有撑腰的,现在机会来了。
怪不得当初她卜算时确定这个身份最好,现在看出来为什么觉得好,希望宋氏一家人不是那种极品,如果人真的不错的话,可以相互合作一把。
就在这时候她派去的傀儡穿了了消息说:“小轿里的宋氏被捆起来的放在花轿里,她的两个孩子追过来,身上也是很受了不少伤,现在母子三个人正在嚎啕大哭中,主人该怎么办?”
凌霄让傀儡护住宋氏娘三个,同时就和老板娘说了一下,说让多给准备几间上房,嗯!最好是三间上房,还有两间下房。
跟着凌霄对原主说:“小六,今天咱们先把好事做了,说起来咱们和他们一家人也算是有亲,等把人救下来后再来吃饭。”就带着她朝着祝家而去。
此刻傀儡拦住想要拆开宋氏一家人的人,根本不让这种仪式进行下去。反正其他根本不需要在意,只是说马上自家主人就要到了,先停一下。
说起来这一支看上去像是婚嫁的队伍,并不是真的意味着结婚,而是一种仪式,这是因为说明不是一般的情况,说明他们一家十分重视典妻有可能生下的那个孩子。
典妻最后生下的孩子是绝对要记住妻子名下,也就是让大家承认那个未出生孩子的合法性,至于典妻并不会改变自己的身份,她仅仅是借肚子,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人拦住仪式的进行,祝员外一看有些不高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他可特意选好了良辰吉日,时间过了算是谁的责任?
凌霄此刻带着原主走过来,原主此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她接受的教育里就没有这些事情,没有想到妻子还可以典让,但能感觉出来凌霄很不高兴。
原主不敢出声,如果说一开始她看见凌霄以为她是女子,多少以为凌霄是她的同伴,但时间久了之后她自然不会还把凌霄当成同伴,而是把凌霄当成了长辈看,十分在意她的意见。
就像是此此刻知道那些人做错事情,但她心里一直揪着。她一直跟着凌霄,自然也听到了老板娘的话,心里十分气愤,怎么会这样?
作为一个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民间的女子过得这么惨,嫁给丈夫后竟然被典出去,这对她来说感觉十分可怕,整个思想感觉无法接受。
她看着匆匆而行的凌霄,快步跟上,而她终于感觉出来不是小脚的好处,要是她现在是三寸金莲,只怕一步路走不了多少,那里能够健步如飞。
想到这里的她再一次加快了脚步,而就在这时候听到嘈杂声,还听到有人叫嚷着,“给我打!误了吉时就要打。我看有谁敢拦住!”
一时间打起来,结果有好几声传来,不少人纷纷扑街,而有人更加是大怒,要知道他可是专门请了人算好的时辰,谁来拦住就是来打搅他的大计。
凌霄走到前面,一眼看见了被捆住后嘴巴里塞着麻核桃的女子,那个女子体态纤细,此刻还在拼命想要摆脱被捆住命运,挣扎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