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心凉(2 / 2)

可以说一直整修的不错,难道这几年就变成了豆腐渣?

不太可能,因为陶家是为自己家修的,出现豆腐渣工程的可能性低。

那么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天气实施了某个计划,想要让整个陶家全部完蛋。

如果真的有人这么做,还真的是十分恶毒,等于让陶家全部完蛋,没有几个活着。

死去的陶家人里有坏人,但绝对不缺无辜者,就因为他们姓陶,就要跟着一起陪葬吗?

也许有人会这样认为,不同人眼里有着不同感觉,站在原主的立场上,是绝对不认同这想法。

凌霄她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就见外面的天空很蓝,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思索一番后,她想:要是原主在这里该怎么想?应该是想着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总要让亡者死的明白。

也许原主不会在意别的陶家人,但对于自己父母亲的死自然是想要知道是谁干的。如果只是天灾还是多少可以接受。

但如果是有人从中插手导致这么多人死,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但现在的问题是找谁问清楚情况?凌霄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找。

已知的情况是未知,另外如果这一次有人掘开河道泄洪,是为了保住更多的人命而不得已实行,那倒是可以理解,在行动之前可以早早疏散民众。

那么很有可能是某人私自派人干的,就无法找寻到线索,可惜啊!凌霄感觉要是自己早点猜出来这种情况的话,那么还可以去看看决口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出来什么蛛丝马迹。

但现在猜到的时间太晚,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再去找已经是晚了,什么痕迹大概都是完全消失。毕竟有些线索还是需要时效。

在洪水过后应该修过那个河道,也许现在去那里问问,说不定有些线索,这一刻的凌霄在琢磨着怎么调查事情。

此外她心里还带着几分疑问,那个黑手会不会再一次作案?凌霄想到了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不安全。

这一刻的她是无法确定对方的做法,也许他会再一次作案,也许不会,对方的想法是暂时无法判定。

这是因为已知对方的资料太少,导致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就无法判断这个人的情况、想法。

原主的日子还真的不好过,也许她本人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日子还是能够过的下去。

但她和弟弟生活的背后一直隐藏着太多的东西,看上去太平的日子并不好过。

谁知道有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会不会放过姐弟三人?万一想赶尽杀绝?

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的他们会过得好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另外还有算计原主继祖母的那一位,会不会也会下手?

而且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这一点很麻烦。

这两次出手会是一个人实施的两种报复吗?

亦或者是各干各的?都是针对陶家?

这几种情况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那么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是谁?死了吗?

陶家剩余的其他人会不会接到接连的报复?

对此凌霄带着几分警惕的心,还是要小心一二。

如果凌霄猜得不错,这一次陶家人的死是有人算计。

这其中可能是和陶家有着什么恩怨的人,也有可能是别的人。

说不定陶家人曾经得罪过的人要趁机报复,或者是想要陶家全灭。

而陶家人不知道阴谋,被人利用惯性思维,导致整个陶家没有几个活下来。

凌霄想清楚后就去活动身体,要把自己个人武力提上来,还有其他人的安全问题。

好在夏妈妈十分合格,而最紧要的地方都是凌霄自己的人,安全问题还是可以保障一下。

但凌霄还是感觉自己的人手不够,她开始甄别出来那些有外心的人,想尽办法让那种人统统滚蛋。

她没有耐心搞心理战,有些人就是站在对立面,不需要做什么思想工作,让他们从她的地盘上滚蛋就是。

这段时间里曾经有人想要搞陶家,多亏了十八娘的帮助,这些日子里十八娘常常会跑来找凌霄,十八娘的独特的审美观是有所变化。

这让大长公主十分欢喜,就特意给人打了一下招呼,不让有人找事,有些人不敢再一次找事,就收手不干。

凌霄因此对十八娘渐渐多了几分真感情,她早发现十八娘并不是真的蠢,只是她的一个保护色而已。

人活着就要学着保护好自己,十八娘的事情凌霄后来也知道整个过程,她也是比较倒霉的一个。

亲生爹属于那种身体比较弱的一类人,大长公主很多时候都是偏着这个体弱的儿子。

但最终一个冬天里夫妻两个人先后去世,大长公主就不得不护住孙女和孙子。

孙女十八娘的身体还好,但小孙子的身体就是很差,隔三差五的生病。

让大长公主一时间是有些疏忽了孙女的教育,等她有时间关照晚了。

发现十八娘的审美是有比较大的差异,根本和一般人不一样。

大长公主想要扭转也已经晚了,自然是想要追问原因。

等到后来她查出来和次子妻子有些关系。

主要是嫉恨十八娘姐弟占据大长公主的心思。

让她的儿孙没有得到大长公主的爱心,次媳就动了手脚。

这件事爆出来后,大长公主大怒,但次子却哀求母亲不要发作。

因为她的妻子所做的事情爆出来的话,整个人家族都是要跟着蒙羞。

最终那个女人被送去庵堂里修养,这之后大长公主直接给几个儿子们分家。

在分家之时她有些心凉说:“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一直感觉我对三儿康儿偏心。”

“但你们扪心自问,在大方向上我可曾亏待于你们?你们一个个嫁娶时,我可曾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