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回想蒂亚的日记(2 / 2)

她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拿不出来更好的解决办法,因为如果不送进去炮灰的话,臆想体暴走会让更多的人去死,甚至有可能是百倍千倍的人数,她能够说什么?

算了一遍后就会发现这个决定十分阴损,却是让死的人数少了很多,死几个人和死上万的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上的问题,这也是她为什么感觉十分无奈的原因,只是她还是不赞同。

当她听说A死掉后就完全有了新的想法,大概是活得很累,感觉事情完成的差不多后就直接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A也不是不在意那些无辜的炮灰,但到了那时没有了办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像是凌霄猜想一样的话,她一方面对A有些不认同,但还是要赞叹一把这位的行动力,他要比她强大,因为他努力想要拯救全人类。

凌霄穿越过来后思量过好几次,就发现一个人没有那个能力拯救这世上最低微的人,怎么拯救?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在终点,而有些人则一直在人生的起*点。

有人可以进行各种身体改造,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很快就晋升成为有战斗力的人,而有人根本没有钱来改造自己身体,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给自己做一下初级改造。

更多的人连最基本的身体改造也没有机会改造,好不容易长大一些就会成为别人口中餐,人类从幼生期到中年都是食人魔的最爱。

凌霄在剑与魔法事务所时,就有同事说过:在某个餐馆里做肉酱时,要把材料活生生的扔到专门的器械里,人的头朝上,因为材料活着时间越长,肉酱的味道越是鲜美,听了之后凌霄有些无法直视肉酱,庆幸自己从来不吃这个世界的那些食物。

凌霄琢磨了很长时间也无法做到L翼想要做到的事情,因为她考虑的很多,作为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的人,无法传授功法,功法传授需要时间,也需要看人心,记得修真界收徒都需要走问心路,这里怎么办?

她心里还有一个忧虑:据说越是强大的个体一旦发生变异,或者是扭曲的话会造成更大的损伤,一想到自己传授功法后造成臆想体和扭曲更加厉害,就十分不安。

就比如说那个在音乐巷出来的扭曲钢琴师,原本就是十分厉害,要是学习了一下功法,岂不是更加无敌?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也会有更多的人听到音乐声。

一开始提到钢琴师时,凌霄想到的是某部电影,等到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而是一种扭曲,而那个钢琴师在弹奏钢琴时四周的人们就会被吸引过去,化为血肉,成为曲谱中的一员。

当然要是离开的距离足够远的话就不会被化为血肉,但是会被那美妙的乐曲声倾倒,从此爱上音乐,甚至以为自己就是没埋没的音乐家。

当凌霄听到这个消息时非但没有感觉这位钢琴师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好音乐让那些人们爱上音乐,却从心里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也不知道那些爱上音乐都是什么人?反正她是知道听过钢琴师演奏的不少人,一个个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特别喜欢音乐。哈?从根本不感兴趣变成超级喜欢?

如果凌霄没有接触过禁忌的话,也就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她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不得不多想,一般人们的兴趣爱好是不可能轻易改变。

的确有可能出现一个对音乐没有什么兴趣的人,在听到十分美妙的音乐后就变成超级狂热爱好者,这完全是有一定的可能性。

但要是一下子转换的人数数量很多,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件事发生改变的话就有些危险,只会让凌霄感觉到精神污染这件事,那一次一个星球的人都化身为禁忌的复制体。

那些人只因为那些音乐声的影响,就完全失去了自我,在精神特质上已经变成了钢琴师,那么他们会不会走上和钢琴师一样的道路?

在想到那种情况的那一刻,她汗毛有些想要竖起来,虽然她并没有现场看过钢琴师的演奏,但听到好几个人说过后,还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人们化为血肉,而血肉化为音符,一个,两个,三个。

那么会不会有人因为自己爱好音乐就把罪恶的手伸向弱于自己的人,也想要来个最美丽的音乐?甚至这不是凌霄的猜测,而是真的发生过。

凌霄不由地想起来自己的遭遇,之前刚刚穿越过来后就发现一件事:原主不就是因为所谓的音乐天赋,而得到一部分房租减免吗?

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她就带着几分疑惑,感觉不怎么可能,她可不会认为帮派头子会大发慈悲,后来在知道钢琴师后有些警惕,后来特意打听清楚那个家伙转变的原因后计算了一下时间,竟然和那个钢琴有些关系。

在知道整个情况后凌霄就知道不怎么对头,她心里怀疑那个帮派头子有可能被精神污染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下手,好在是她那时候加入事务所,倒是从心里不担心那个家伙扯后腿。

凌霄想清楚后暗中注意着情况,要知道潜在的受害者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听说有好几个人都被减免了房租,那么作为沾了便宜的人最容易引来报复行为。

之所以会注意这件事,是因为凌霄知道那个潜在的边态就在他们那个后巷,万一朝根本就没有发现问题的人下手怎么办?这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凌霄觉得所谓的钢琴师催生了一帮边态,尤其是打着艺术的旗帜。恶心!在凌霄看来就算是这位钢琴师的音乐声再什么大音希声,在她眼里依旧是垃圾一个,只有一个想法:给那个钢琴师竖个中指。

真正的强者不是对弱者拔剑,而是对着更强的强者拔剑,发出自己的挑战,证明自己不是弱者,而是一个强者,只有那种弱者受到欺压后就把自己受到的压力甩锅到别人身上,也最喜欢倾听来自更弱者的哭泣声,以为自己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