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只顶冠全绯红,额头白色,全身是黑白相间花纹,臀部浅绯红,两翼及外侧尾羽白点成斑的啄木鸟正在一棵已经没多少树叶的大树上梆梆梆梆梆的啄个不停,时不时的从树皮下面叼出一只虫子吃掉。
这次要找的该不会就是这只啄木鸟吧?沈一宾连忙让哈儿和小六趴下去,然后摸出手机把宠物雷达的地图放到最大,再左右移动测量一番,发现如果这棵大树上没有其他动物的话,那么这只啄木鸟就肯定是自己要找的目标了。
连忙从脖子上取下望远镜,对准那颗大树一寸一寸的搜索起来,经过五六分钟的仔细查看,沈一宾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动物的存在——如果树皮下面的虫子不算的话——这只啄木鸟就是那只基因变异动物了1
嗯,看上去好像的确比一般的啄木鸟大一些,羽毛也光泽了许多,特别是那张呈凿形的鸟喙,显得格外坚硬锐利,只见它脑袋清点,鸟嘴就轻而易举的啄穿了木头,露出了下面的虫洞,细长而又柔软的舌头闪电般从嘴里伸出,深入虫洞之中轻轻一勾,一只肥大的虫子就被它从洞里勾了出来,像吸面条一样吸进嘴里吃掉。
看它这副驾轻就熟的样子,就差说一句“这里有一只藏起来的虫子,我们可以尝试捕捉它,一只虫子可以为我们提供不少能量,它富含大量的蛋白质,是牛肉的6倍,嗯,它们的口感嘎嘣脆,味道就像鸡肉一样”了。
“嗯?”哈儿似乎也看到了这只啄木鸟,它拉了拉沈一宾的衣角,又指了指那只啄木鸟,似乎在问是不是就是这个家伙?
“对,得想个办法喂它吃药才行啊!”沈一宾不禁有些犹豫,啄木鸟可是能飞的,恐怕不能像抓住光头强那般容易抓到,至于用药丸的味道诱惑它,沈一宾也没有多少信心,因为大多数鸟类由于飞行生活,使嗅觉退化,除了秃鹫需要依靠嗅觉觅腐肉为食,几维鸟需要依靠发达的嗅觉,搜寻地下蚯蚓为食之外,其它鸟类似乎闻不到什么味道,就算把药丸丢到这只啄木鸟的面前,它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难道要把药丸用水化了,搓成长条状假扮虫子来骗它吃么?可是这样的话药丸的药效还在么?沈一宾同样不敢确定。
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就只有想办法把它抓住然后再喂它吃药了?可要在森林里抓住一只成年的鸟儿谈何容易,沈一宾又不会飞。
哎,要是这只不是啄木鸟而是麻雀就好了,我还可以把小锅拿出来倒扣在地上,用绑上绳子树枝支起来,再给小锅下面撒点面包屑、饼干渣什么的吸引鸟儿飞过来,然后猛地一拉绳子,小锅就会把鸟儿扣在里面,这些可是沈一宾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但是现在似乎排不上用场了,难道要挖几只蚯蚓放到锅下面么?人家啄木鸟可是不一定会搭理的。
“小六,你能不能把这只鸟给咱捉下来啊?”沈一宾只好将希望寄托到了小六的身上,你这么能爬树总比我方便些吧?
“叽叽!叽叽!”小六咧开嘴巴,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你如果说让它酿个酒、耍耍剑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甚至捉一些松鼠之类的小型动物也是八九不离十,可抓鸟实在是有点超出它的能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