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p>

老头子笑得很渗人，完全没有理会顾醒的话，继续把红衫往铁锅里面扔。</p>

“白痴，你的药方是假的！”</p>

顾醒死马当做活马医，镇定自若地道：“药引子也是假的。”</p>

他本未对这句话的效果抱有太大期望，真正的打算是再次以山蒲氏分身的规则附身红衫，但老头子的身体忽地一僵，脑袋缓缓转向顾醒，鬼火般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要洞穿试炼者的灵魂，</p>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p>

“满地都是全国各地寄来的药方子，”</p>

顾醒奋力回忆书中的细节，“您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嘛。至于药引子，您已经用过不少……活人了吧。”</p>

老爷子道：“但我还从来没用过舞女呢。”</p>

顾醒：“我有特效药方，一定能治好您的病！”</p>

“是么，”老爷子指了指满地黄纸，“他们都可以。”</p>

顾醒：“您已经等了很多年。”</p>

老爷子死死盯着顾醒，“你想知道那些骗子被我怎样处理了吗。”</p>

顾醒不言，看着满地黄纸。</p>

“没错，”</p>

老爷子咧嘴笑道：“他们有的变成了黄纸，在这里堆着。有的成了药引子，被我熬进了锅里面，成了浆汤啦。”</p>

这话罢，顾醒再看满地黄纸，不知什么时候起，上面竟然映着一张张痛苦不堪、满脸惊惧的面孔。</p>

顾醒：“您手里的药引子麻烦先还给我，我的药方得有她帮忙。”</p>

“如果你们敢逃走，”</p>

老爷子把手中的纸包展了开来，轻轻一抖，红衫眨眼间又变了回来，</p>

“嘿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