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奇那边也很简单,路易斯送给他不少麻瓜界的新奇猫粮,还有一些猫猫的日用品,玩具什么的,把费尔奇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连声保证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教授们也在,不是吗?
都是艾莫莉丝亲自背回来的——明明是一人一鸟的故事,她却不能拥有姓名。
顺便说一句,老路易斯早就回来了,但是一直没给小路易斯写信。他只是打发艾莫莉丝给路易斯送了一根儿法棍,随着法棍还附上了一张小纸条。
“希望这个来自法国的宠物可以让你在学校里感受到一丝亲人的慰藉。”
真不愧是老伦敦正米字旗的海军元帅,无时无刻不在乳法。
也是纯到不能再纯的亲爷爷了属于是。
不过乳法也只是整个国家的习惯,算不上老路易斯的个人爱好,要真说个人爱好,恐怕辱小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人才是老路易斯的真正爱好。
老头在仇日这一块,比大多数的赛里斯人都情绪高涨得多,上一世他的遗嘱里赫然写着不允许任何日本人参加他的葬礼。
路易斯并没有打算叫太多的人,斯莱特林学院也仅仅叫上了德拉科和马库斯两个人,以及格兰芬多学院的三小只和纳威。
双胞胎是放烟花的工作人员,不算来宾。
布置好一切后,路易斯提前半个小时左拐右拐回到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提前的半小时是为了路痴打的提前量。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小鹿。”坐在休息室正中看《预言家日报》的凯瑟琳头也不抬地说道。
她甚至都不需要抬头看,就知道进来的是路易斯。
“啊这。”路易斯瞧瞧她手上的报纸,好奇地问道:“你不是最讨厌丽塔·斯基特这个人么,怎么还看上了她的《预言家日报》?”
“因为等待某头路痴的小鹿很无聊。”凯瑟琳放下报纸,红颜薄怒:“我希望你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走吧,边走边说。”路易斯伸手抓住学姐的手腕,将她轻飘飘的身子带起。
“你放开……”凯瑟琳甩开路易斯的手,脸色微红:“路就不劳烦你来带了,我真怀疑你能不能在天亮前找到八楼去。”
“……”路易斯真的好想好好收拾学姐一顿。
“今天先去一楼礼堂,有点事。”
“去礼堂干什么?”
“有点事情。”路易斯打算给学姐一个惊喜,怎么可能现在就透露实情。
“你应该是饿了,我想,在你这个年纪,吃穷一个家庭应该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凯瑟琳想了想,又否定了她的想法:“抱歉,我忘了你是来自剥削阶级的家庭,并不存在会被你一个小孩子吃穷的可能。”
“剥削阶级”这个词儿还是她和路易斯学的。
学姐还是很善解人意的,在她看来,饿了就要吃饭,硬挺着对身体的发育不好,所以她虽然嘴上吐槽两句,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带着路易斯往一楼礼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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