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兰莉安闪烁的目光中,路易斯停下了喝咖啡的动作,对着咖啡丢了一记辨识之眼。
热咖啡(加料版):索兰莉安手磨的咖啡,味道上乘,但其中加入了她的特制魔药,食用后过几个小时可能会陷入沉睡。
对嘛,这才是真正的索兰莉安嘛。
看到路易斯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凯瑟琳也心头一紧,连忙也跟着放下。
与此同时,路易斯面前涟漪一闪,下一个瞬间,索兰莉安便被路易斯的魔咒化成的金色绳子捆缚起来。
路易斯走到索兰莉安的面前,感叹着魔咒的捆缚手艺,用魔杖挑起了她的下巴:「早料到你有这一招,莉安姐姐。」
「哼。」索兰莉安摆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像极了被德军抓住的法国游击队。
「小月亮。」路易斯转过头,摆手招呼道。
凯瑟琳会意,拿起桌子上的咖啡,走过来递到索兰莉安的面前。
「希望您能配合,妈妈。」
索兰莉安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两人,模样儿傲娇极了。
路易斯挥动魔杖,撬开了索兰莉安的嘴,然后凯瑟琳把两杯咖啡一股脑儿地给索兰莉安灌下。
「还是很配合的嘛,哼哼。」路易斯捏捏她的脸,紧接着,就看她在咖啡的作用下失去了神智。
「给她扔屋子里休息吧,真是的。」路易斯摇头叹息道,这个女人真是……啧啧。
……
因为这件事,索兰莉安怄气了好几天,一直到路易斯他们动身去格里莫广场12号的小天狼星家里的时候都没有消气。
去的时候是个大早,只有小天狼星起床,他正在用脚丫子飞踹家养小精灵。
那只小精灵除了腰围着一条脏兮兮的破布外,全身几乎***。皮肤似乎比他的身体实际需要的多出了好几倍,脑袋光秃秃的,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里却长出了一大堆白毛,眼睛充血,灰蒙蒙的,肉乎乎的鼻子很大,简直像猪鼻子一样。
除了长得不太雅观,这家伙的嘴也实在是太欠揍了。
「少爷是个讨厌的、忘恩负义的下流坯子,伤透了他母亲的心——」挨揍的克利切一边抱头一边都哝,搞得小天狼星恨不得一个魔咒让他永远闭嘴。
等到赫敏到来的时候,家养小精灵克利切把连同主人小天狼星在内的所有人骂了一遍,用词之丰富、花样之繁杂、斯内普恐怕都难以望其项背。
但赫敏这个小精灵保护主义者并不生气,反而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这下可点着了马蜂窝,克利切骂人的话语更难题了。
「好了,小天狼星,别打他了,他已经够可怜了。」赫敏可怜兮兮地替克利切求情。
克利切立刻反唇相讥:「我不需要你这个臭烘烘的小泥巴种的可怜。」
一句话把赫敏噎的够呛,反而是路易斯幸灾乐祸地笑了。
恶人需用恶人磨,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过话说回来,克利切对待路易斯的态度挺好的,不说是毕恭毕敬吧,至少也可以说是提心吊胆,路易斯一下就悟了,百分之一万是他老妈当年曾经对克利切进行过一番爱的教育。
等到从克利切嘴里确认了这个猜想的时候,路易斯笑的更欢了。
见大家都来了,小天狼星扔下克利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去哈利的房间准备把他叫醒。
路易斯跟上去,走进哈利的屋子,看到哈利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太阳晒屁股了,哈利。」路易斯笑呵呵地打招呼。
小天狼星看看路易斯,又看看哈利,笑着说道:「我一直认为好朋
友之间应该互相称呼绰号,这样才显得亲近,比如当年詹姆就喜欢叫我大脚板,而我更喜欢叫他尖头叉子……」
「那叫他什么?」路易斯一向不是很擅长给人取外号。
小天狼星琢磨半天,也没想好一个适合哈利的绰号。
路易斯转头喊道:「凯希,如果给哈利取一个绰号的话,你觉得什么适合他?」
凯瑟琳几乎是连思考都没有进行,便立刻给出回答:「疤头。」
「看,我老婆取绰号的能力强吧?」路易斯对小天狼星显摆道。
小天狼星凉笑一声:「确实挺强的,一定是遗传了索兰莉安——她当年给我取了一个叫「大黑」的绰号,可惜我一直打不过她,不然一定把她吊起来。」
路易斯忍了又忍,强忍下告诉小天狼星这个绰号其实是他老妈取的冲动。
床上的哈利还在挺尸,他仿佛梦魔住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他刚刚从一个非常逼真的梦中惊醒,直到路易斯喊他疤头的时候,他才从梦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哈利把双手紧紧地按在脸上,在他的手指下面,那道闪电型的伤疤火辣辣地痛着,仿佛有人将一根烧到白热的金属丝按压在他的皮肤上一样。
「你怎么了?哈利?」小天狼星的面色不无关切。
哈利没有说话,而是坐起身,一只手捂着伤疤,另一只手去床头柜上摸索眼镜。他戴上眼镜,面前的景象终于清晰。
「小天狼星,路易斯。」哈利打着招呼,他按着伤疤,仍然疼的厉害。
「伤疤疼了?」小天狼星关切地问道。
哈利点点头。
路易斯皱着眉头说道:「看来你小子的大脑封闭术是真没好好练习啊……梦到伏地魔了?」
小天狼星在路易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那么一丝尴尬。
其实这事儿也怪他,哈利总说不想练,他也没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