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灭亡史(2 / 2)

“最近你批评我,要爱张罗,能改变。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尝试改变自己去做到这两点。当然不是虚伪而势利的有温度,只靠拿嘴去张罗,只靠拿嘴去改变自己。懂我的你肯定知道我说的是谁。”

因为我爸重用的那些管家,公司已经不是二十年前那么繁荣。帕西瓦尔财团现在进入了一个“大型组织中晚期”化的状态,大型企业对内多于对外,规则多于创意,人际关系多于团队协作。

而那些印度人恰好是最适应这个状态的。

想想我们过去看到的大学中印度裔人同学的特点:善于汇报,善于表现,善于拉帮结派,善于任用乡里。可问题是从没听说这些人有善于独创,开辟,愿景,引领,思想的。和历史上那些伟大企业家比一比,这真是布列塔尼的悲哀。

说白了,就是大企业病,印度人就是这个病灶上最容易滋生的那种自我玩命繁殖、充分吸收机体营养,却绝不可能对机体产生任何建设性贡献,甚至对机体死活完全无感情的那种癌症细胞。

要放在你们中国或者我们法兰西历史上,就类似于诸如贵族,皇亲,宦官那一类人。

最后雷顿以忧郁的口吻这样写道,也可能是我读书多而食古不化吧,这几年看到潘德拉现状,总是联想到古罗马的帝国化,想到那个度过卢比孔河瞬间,想到前后三巨头与埃及,想到罗马帝国公民兵的军阀化;自然也就联想到东西罗马的军事佣兵化,想到西罗马亡于外籍佣兵,想到拜占庭的宫廷外籍职业经理人,想到威尼斯与热那亚对君士坦丁堡的所作所为。

直到1453那个绝望的博斯普鲁斯海峡与绝望的金角湾。

“也许这确实是异想天开,自以为聪明的呓语。静怡你就听我讲了一个笑话算了。”

最后,雷顿以这样的口吻结束了电子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