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武画的告白，肖白和欧老爷子一愣，接着便不约而同爆笑起来。

你可以说不是，但关键谁信啊！

两人笑过一阵，肖白又补刀说道：“武兄，你告诉我地址，赶明儿我也去捡一个。”

武画百口莫辩，只能皱着眉头装哑巴。

关于这颗曾被他视作珍宝的夜明珠的来历，武画确实有难言之隐，因为涉及到一些不能对外人道之的秘密。

盗墓是一个古老的职业，也是个见光死的职业，不止被各国统治者打击，还被民间老百姓唾弃。

当年，武画在西北秘密收集各种情报时，机缘巧合下，结识了一伙盗墓贼，当然，他们不说他们是盗墓贼，而是说他们是什么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什么的，并且他们盗墓的手艺确实精湛，基本每次都能准确找到各种古墓，能从墓里摸点东西上来。

结识他们后，武画有一段时间负责帮他们走货，就是带着墓里出土的古董玉器，卖给那些爱好收藏的富贵人家，他从中赚取差价，有时遇上爱得上的玩意，也会凭着和他们的关系，自己截留点，这颗夜明珠和之前给肖白看过的玉座金佛，就是他留着把玩的。

这事谁都不知道，甚至到如今，在这颗夜明珠被无道大人退回之后，就更不能将这些东西的来历告知了，不然以无道大人的心性，要是传到他的耳朵，知道武画竟然拿墓里的东西送他，还不得被削死。

武画憋着不说话，任凭肖白猜测取笑，实在耐不过的时候，便死咬着说是捡的，他运气就是那么好，信不信随便。

其实，肖白倒没老是就这事逗弄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当个盗墓贼又如何，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武兄，职业本无贵贱之分，都是为了生活，我虽然没有经过那种地底下的日子，但我表示理解。”

“肖白兄弟，你想岔了，我真不是摸金校尉。”

“什么？什么校尉？”

肖白走到武画身边，拿话开导他，说他即使做过盗墓的事，也不会对他看法转变，可惜武画一着急，竟然说漏了嘴，惹得肖白一阵惊诧，又开始发问。

“肖白兄弟，那个……没什么，你都说了职业本无贵贱之分，都是为了生活，我们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我曾对天发誓，不能透露半点他们的秘密的。”

“不能，我现在对那个摸什么金什么校尉很感兴趣。”

肖白看着武画似笑非笑，直接拒绝。

武画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他不说话就完了，干嘛要去辩驳……

倒是屋里的欧老爷子听说后，想了想，告诉说他曾听说过那种职业的人，但没亲眼见过。

“肖大人，摸金校尉是对盗墓者的一种别称，并不是真正的官职，听说在古代，得了摸金符的盗墓者才能被尊为摸金校尉，不曾想现在还有，我以为他们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呢。”

“欧老，我敢断定武兄一定见过。”

“肖大人，我也觉得是这样。”

“欧老，肖白兄弟，我们能不能讨论点别的？我身上真没有摸金符，也没下到地底下去过，我顶多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在他们路过的地方捡了这颗珠子。”

武画苦着脸，暗暗决定，以后他们再问起来，坚决不与盗墓和盗墓的人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