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垢,你不用再说了,我懂你意思,开始吧!”
肖白下身小腹气海,两个声音略略交流几句,天蓝蓝白云山,太阳公公当空照的场景便又重新填满肖白梦境。
这回,白洁黑垢两位幻化成一黑一白两只兀鹰,不断地在肖白头上盘旋飞舞,驱赶着他进入连接着青草地的原始森林……
晚上,天擦黑的时候,衙门后院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原来是佳琪看肖白这边老半天没动静,连吃饭时间都过了还没知觉,便拉着李梅过来喊人。
“大人,你怎么回事?都过去好几个时辰,营里大厨房那边都要收班了,怎么还在睡?”
“噢噢!是佳琪啊!我马上起来。”
被喊声闹醒,肖白扯下身上的被子,一个鲤鱼打挺,从行军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紧盯着门外,又道:“佳琪,我刚才做了梦,好可怕!”
“嗯?”
“这是个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舒了口气,肖白披衣下床,过来开门,忽然看到李梅和佳琪一起,顿时打死也不愿意再说做梦的事了。
男儿当自强,被梦里情景糟践,这种事说出来和佳琪参详一下,还能增进彼此感情,要是被李梅听了,肯定要变成笑话,他可丢不起这人。
“大人,你做什么梦了?”
佳琪不明所以,睁着一对卡兰姿大眼,巴巴企盼。
李梅被佳琪挽着,同样望着肖白,憋笑憋得难受。
“没什么,就是梦到很多不那么可爱的小动物。”
肖白微一摆手,告了一句,接着便又“哐当”一声关上屋门……他只披了件上衣出来,下半身却还是一条裤衩子,大腿以下光溜溜的。
不多会,收拾齐整之后,他重新拉开屋门,门外俩女子早已不见。
见此,肖白扶额一笑,无奈带上屋门,独自往营部大厨房位置奔。
……
……
天黑这个点,大厨房里吃饭的人不多,只有少数几个习惯细嚼慢咽吃饭的士兵,和他这个睡过头的长官。
三两口扒完碗里的大米饭,肖白拿衣袖擦擦嘴,从座位里站起来,出了厨房。
这个时间点,营里士兵大都已经归营回宿舍。
也不知那些城寨小伙子们第一次住军营宿舍是否习惯,得去看看。
带着这种心思,肖白顺路走到今天新收拾的一排营房前,打算悄声光顾一番。
“酱爆,之前在城寨居住的时候,就没见你经常洗澡刷牙,今天到了这里,为嘛要一天洗三遍澡,刷四遍牙?”
“浩南哥,因为城寨里,包租婆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间歇性供水啊!”
“不是还有周末吗?”
“周末我那个理发店要做生意,没时间。”
新住满人的宿舍里,有人说话,旁边还有人起哄。
肖白蹲在窗外,继续偷听。
“酱爆,能不能改改你那个露着半边屁股蛋的习惯?虽然我们都是臂上能走马,拳上能站人的铁血纯爷们,但老看着你如此圆润挺翘的屁股蛋,也感觉有点扛不住。”
“山鸡哥,你就爱开玩笑,不理你了。”
“嘿嘿!我去看看大飞和阿坤。”
“一起去吧,这两小子还不让人看伤势,喊丢人。”
“有什么丢人的,没听组长说她能力举千斤嘛。”
“我看组长在吹牛。”
“你敢当组长面说吗?”
屋里安静,看来招娣的权威算是立起来了,这批社团成员只敢悄咪咪评价小丫头,根本不敢和她当面说。
听了一阵,接下来又是一轮屁话。
肖白听不耐烦,和来时一样,悄摸离了此处墙角,往衙门后院居住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