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大姐,你别这么……算了,你先出去吧,有事了我们会叫你的。”肖白略微点头,之后将人打发。
他是见过昨天十娘和武画拉扯,还打算讹诈他们场景的,而且后面又跟去她的住处待了一段,现在看到她这般待人,总觉得不真实,反差太大。
人走后,肖白尴尬的笑了笑,李梅也跟着笑。
“梅姐,你笑什么?”
“小白,你又笑什么?”
“我不自在,不习惯被人温言伺候。”
“我也是,而且我一听到你喊人‘十娘大姐’就特别忍不住。”
李梅说完,笑得愈发放肆。
肖白看着她,等她笑完后,无奈说道:“我既然知道了人家的名字,总不能再直接开口喊‘大姐’吧。”
李梅笑着点头:“这倒是……不过十娘有姓的,你不知道吗?”
肖白摇头,他还真不清楚,也忘了问。
“小白,不逗你了,十娘姓杜,你以后可以喊人杜大姐,别再喊娘了。”李梅半掩着嘴,继续告诉道。
原来有姓,还是姓杜……肖白朝李梅拱拱手,表示他记下了,以后就喊人“杜大姐”。
“嗯,杜十娘年龄比我还小一些,我当叫人‘杜小妹’。”受了肖白的礼,李梅自语道。
……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临到午饭时候,在前院办公的二人相约从办公室出来,正沐浴在院里的阳光下,衙门大门口,一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兜着肚子进门了。
看到来人,肖白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喊道:“武兄,你还有脸过来!”
武画捧着肚子,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肖白兄弟,我这里有桩乐事打算向你汇报,你若不想听,我现在立马退走。”
“什么事?”肖白招招手,让武画快点过来。
武画涎着脸,转进如风,很快来到二人身边,乐呵呵说道:“今天上午,财政部例行会议上,我收到消息,马家出事了。”
听说马家有事,肖白和李梅当即支起耳朵,一脸惊奇。
“马家破产了吗?”
“不是,没有。”
“那有什么可乐的。”
“肖白兄弟,他们内部有人遇袭了,两个委员里挂了一个。”
“噢?!”
肖白应了声,被高高吊起胃口,等待武画详述。
这边,武画清了清胖子,竟然不紧不慢说道:“肖白兄弟,下了会议我就骑着我的照夜玉狮子往这边赶,现在又累又饿啊,还特别口渴。”
妈蛋!破事真多……
肖白没好气地回头,冲院里吼了一嗓子:“杜大姐,我某位混账兄弟过来了,派茶!”
瞬间,二八少妇杜十娘便从前院衙门里某个不知名房间冲出来,欣喜应道:“大人,毛尖普洱铁观音还有碧螺春,要哪样?”
“哪种最差上哪种,我这位兄弟是体己人,不会对招待不周置气。”
“噢,那就用煮茶叶蛋的陈茶煮一锅吧。”
杜十娘抿抿嘴,正经回应,看得武画心头悲凉,嘀咕道:“十娘妹子,我不要喝煮茶叶蛋的陈茶,我要喝……”
“武兄,我的地盘我做主,你抗议无效,乖乖受着吧。”肖白截断武画的嘀咕声,摆摆手让杜十娘去了。
之后,他又和李梅说了两句,让她先去后院,看看刘老根是否已经开始排饭,如果还有机会,给武画加双筷子。
“小白,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武大人的消息……”李梅声音微低,斟酌道。
“我下午向你转述。”肖白果断回应。
得了允诺,李梅朝武画笑了笑,愉快去了。
这下,前院衙门里的空地上,换成肖白和武画二人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
“武兄,去我办公室吧,边喝茶边谈谈马家出现的意外。”
“好!等下让十娘在旁作陪。”
武画脸不红,心不跳,说完后还拿眼瞟了瞟刚才杜十娘离去的方向。
有感于武画的厚颜无耻,肖白撇撇嘴,问道:“用不用等下让杜大姐再唱了曲助兴?”
“如果可以,这样最好。”武画拍着手。一脸笑,结果回头看时,发现肖白一脸嘲讽,顿时气势一矮,慌忙摆手道:“肖白兄弟,我开玩笑的,又不是在性感荷馆或天上人间那些地方,哪能做这些有伤风化的事情呢……”
“你还知道呐?!”
……
不久,二人重新移步到肖白的大办公室,正巧杜十娘也拎着一只大水壶和一只大茶碗进来了。
招待人坐下,让十娘给武画泡了碗滚烫的茶水,再将人打发,肖白赶忙问起关于马家事变的事。
“肖白兄弟,莫慌!等我吃完这碗茶,再细细和你说道。”
“武兄,茶凉还要好久呢。”
“那我们边吃边聊。那个……十娘呢?你怎么这么快就将人打发了,不地道。”
“你就惦记着十娘,也不怕秀念嫂子知道了将你这张脸抓破。”
“实不相瞒,只要待一块,即使相安无事,我这张脸每年也要被你秀念嫂子抓破三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