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王仁智端起酒杯道:“来,桃芳,你来陪我这杯酒,一个人喝酒真没劲,特别是还有可口的下酒菜时更没劲,这酒他们俩要用脸喝,嘴不能喝,真是替他们俩遗憾。”
被王仁智凉在一旁,时朗逸气的直瞪眼睛,不过立马疼的哎呦叫了一声,气愤的道:“你小子神神道道的说什么?你能喝酒我们俩为啥不能喝?怪事情?”
姚昆仑听王仁智说让两个人用脸喝酒,心头一动,忙道:“老时,这小子话里有玄机,莫不是说咱们俩今天不适合喝酒?”
王仁智医术高明,时朗逸很清楚,没有王仁智就没有郑媛媛的命,姚昆仑更是亲眼见证无可救药的柳皓罡是如何活过来,时朗逸道:“不适合就不喝呗,有什么了不起,他一个人喝也不舒服。”
其实姚昆仑喝点没什么影响,时朗逸确实不能喝酒,王仁智道:“我的话还不明白吗?真是,让你们俩糟蹋了这么好的酒,每天用酒多按摩几次受伤的地方,加速血脉循环,最好把酒点燃,抓着火按摩,有助于受伤的地方恢复,伤好以前忍几天有好处。”
跌打损伤特别是扭伤此法最好用不过,姚昆仑不清楚,郑媛媛一天到晚舞刀弄棒的时朗逸不止一次听她说过,知道王仁智没瞎忽悠。面对佳肴不能大口朵颐,姚昆仑不免埋怨郑媛媛,让自己遭受池鱼之灾,中午这一顿美餐被王仁智和桃芳把两个人逗弄的很难受,却又毫无办法。
午餐后桃芳返回云兰,临走时提醒王仁智,别在这里耽误太久,他离开云兰前还得与各方头面人物见面,自己人也得交待注意事项。王仁智嘴上答应的很好,但桃芳回去后几天不见他的身影,她并不知道那天晚上王仁智考虑的事情,这几天他正在做两人的思想工作,让利吃亏没什么,川康抱团团结为一体才是关键,必须确保川康稳定的发展,其它都需为这个原则让路。
统一思想认识很困难,两个人还认为存在养虎为患的可能,一旦让利过多,各方势力坐大做强后同样也是一种威胁,王仁智为此在郑家窝棚多呆了好几天。最终双方意见仍然未能达成共识,但姚昆仑主动表示留在川康,尽量按照王仁智的思路走,王仁智这天下午才与两人告别返回云兰。
到了家发现大门紧闭,旁边侧门大开,王仁智心里有些奇怪,因为印象中家里大门白天很少关,他没让驾车的保镖下车,自己下去从侧门进去吩咐门房开门。进门后看见门房关着门,心道谁在当值这么不负责任,关上大门在门房里边睡大觉,王仁智敲了敲门,三帮子打开门见是王仁智,连忙慌慌张张的随手带上房门,这才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老爷,老爷咋才回来,我听桃芳说老爷两三天前就该回来。”
三帮子的表现不正常,他很少打探王仁智的去向,每次见面废话连篇,联想到今天不正常的大门紧闭,王仁智心里一动,道:“又是你当值啊,也不请我进去喝口水,顺便陪我唠两句。”
三帮子赶忙道:“我倒是希望天天陪老爷唠嗑,可老爷是忙大事的人,和我唠耽误老爷的大事,我有自知之明,还是别耽误老爷的好。”
王仁智一听更是怀疑门房里边有什么猫腻,道:“今天也确实没时间,改天吧,那天让窝窝头把小萱叫上,聊聊你的终身大事。”
“谢老爷,多谢老爷。”三帮子点头哈腰的连声道谢,扭头准备去开门,外边滴滴直响,他知道是送王仁智回来的车,保镖有些等的发急。
王仁智道:“屋里有水吧,我喝口水去。”
三帮子的表现令他断定屋里一定有什么秘密,平常三帮子可是从没有这个态度,而是声称妓馆玩的舒服,三帮子听后脸色大变,赶忙止住身形道:“哎呀真不巧,屋里只有热水没有可口的凉白开,老爷还是去后边方便。”
王仁智见状更是要看看房间里隐藏着什么秘密,道:“没关系,我等得起,你刚好陪我坐坐,怎么?不愿意吗?”
三帮子陪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那、那我去给老爷倒水。”大门也顾不上开,转身替王仁智推开房门。
小小的门房仅有不到十个平方米,支着一张小床,两把椅子和一张办公桌,靠墙还有两面文件柜,没剩下多大空间,一个年轻少女局促的站在办公桌旁。三帮子脸色涨红的道:“老爷这是碧霞,前几天才搬进咱们家,碧霞,快见过主人老爷。”
少女听后赶忙跪在王仁智面前道:“碧霞见过主人老爷,婢子姓胡名碧霞,今年十九岁,来自联东胡家。”
王仁智从桃芳嘴里得知周欣妍安排来自联东的奴仆在家里居住,这个胡碧霞应该就是其中之一,没想到三帮子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她。从胡碧霞口中知道她不是那个人的妾室,王仁智心里为三帮子高兴,忙道:“三帮子还不快把她扶起来,对不起啊,我打扰了你们俩,我这就走,你们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三帮子边伸手拽少女边道:“怎么样,我说老爷很高兴吧,你还不相信,这下不用害怕了吧?老爷慢走我就不送了啊。”王仁智刚出门他就把少女推回房间顺手带上房门,转身去开大门,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王仁智很为三帮子高兴,他总算就快脱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