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楠楠也参与进来,战俘节节抵抗难以招架,不知何时战俘忽然想起王仁智没发表意见,他进门后的言行不像来兴师问罪,个别战俘开始试探性大着胆子为自己争辩。论打嘴仗是女人的强项,三个女人一台戏,夜来香栀子花楠楠三人舌战一群战俘大占上风,一众战俘结结巴巴的节节败退。
双方身份本就不对等,自己还有小辫子攥在人家手里,不到两个小时众战俘便理屈词穷轻易没人敢张嘴,会议室里只剩下夜来香三人给战俘上课的声音。从三人的话语中众战俘听出主要是对战俘劳动不积极不满,并没有其它原因,王仁智这里好像不是很不满,品着茶抽着烟在一旁看热闹,他身上的烟散尽后又把保镖的烟拿来与战俘分享。
杰克逊身为战俘最高长官,脸上实在挂不住,开口道:“首先我代表弟兄们对主人老爷的宽容表示感谢,作为战败后的战俘,至今弟兄们仍然还在一起,仅此一点就足以令弟兄们对主人老爷感恩戴德。如果不是主人老爷宽容,按照常规弟兄们都将被送往卖场,生活条件恐怕比现在要好,但绝不会有现在这么自在,何况再有一两年就会完全得到改善。
姨奶奶说的很对,这几年弟兄们没有尽自己的全力,在此我替弟兄们表个态,请姨奶奶给弟兄们定硬指标,完不成指标者甘愿受罚。还请姨奶奶定指标时手下留情,适当考虑到弟兄们的实际情况,身为弟兄们曾经的长官,杰克逊甘愿代替未能完成指标的弟兄们受罚。”
楠楠道:“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收买人心,我问你,这几年可曾有那个战俘遭受惩罚吗?据我所知,这几年受罚的战俘都是你们自己施加的惩罚吧?”
夜来香道:“你说的这个很难实现,大的指标说起来好定,可执行起来很难,比方说一个人负责二十亩耕地,人家亩产三百斤,你来个亩产一百斤,还不如人家负责五亩耕地。再说了,一年到头那么多闲杂事情,这个指标咋定?就算你二十亩地产量也达到三百斤,如果胡立川需要人时你去还是不去?
亩产三百斤和亩产三百三十斤能一样吗?田间管理精心的话,增产三二十斤应该不难,可是漫不经心的耕种,减产个百十斤有可能吧?你口口声声愿意代替战俘受罚,你替得了吗?你这么做有挑唆和收买人心的嫌疑,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关键还是要自觉自愿的尽自己的能力,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夜来香从没有过农村生活经历,说起来好像头头是道,栀子花也不甘落后,杰克逊鼓足勇气才提出制定指标,一个奴仆这么和主人说话已经逾越,没想到王仁智没什么夜来香三人把火力轮番集中在他身上。栀子花更很,她把矛头直接对准会议室众人,直言他们整天无所事事耍嘴皮子,一百多人管理三千人,种个地养个鸡鸭用得着这么多人管事吗?他们中没准不少人啥都干不了。
栀子花话说的在理,但有些不留情面,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杰克逊等人被三人批的抬不起头,好在王仁智没太大反应。王仁智并且不时通过对面的杰克逊给战俘发烟,十几个战俘吸烟,自己和保镖几包香烟那够,不得已把夜来香和栀子花两人身上的烟也拿过来与战俘共享。
保镖趁中午饭时回去取香烟,还跑了两趟,他仅给王仁智夜来香等每人拿了一包香烟,半上午的香烟都没够,这六包香烟一个下午肯定坚持不到最后。到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明白王仁智来的目的,他这是对夜来香两人前几天安排不满意,别看他光说好听话,难听话竟交给夜来香三人,其实根子在他这里,众人明白今天恐怕很难善了。
中午饭后众人便赶忙去安排战俘下午出工,亡羊补牢不一定来不及,这些人也是为了避灾,他们可以闪,杰克逊却不能,他只能留下听夜来香三人上课。三人没说几句,王仁智便以眼神阻止,然后问杰克逊道:“大家对饮食是否满意?”
麻岗镇各方面条件都比较差,唯独伙食相当不错,这和海鲜产品价格低廉有很大关系,杰克逊道:“没说的,也就最初半年伙食稍差,之后起码与我们原来相当,今年开始更是没得说。”
王仁智道:“你难道就不想想办法把伙食搞的更好一些吗?每个人的饮食习惯都有差异,你喜欢的我就不一定喜欢,对不对?”
杰克逊点点头道:“主人老爷说的很对。”
王仁智道:“所以你就应该给大家想办法,谁喜欢什么就吃什么,自己做自己的主,我看烟民在你们中不下于一半人,为什么不想想办法,让他们吸香烟,自己种的烟烟吸起来舒服是不是?”
杰克逊听后眼睛瞪的老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不但如此,夜来香三人和保镖翻译也都很是惊奇,谁不知道私奴不得拥有金钱。按照王仁智的意思,分明是允许战俘自己开小灶,还可以购买香烟,这是根本不仅能的事情,如果查实战俘手里的钱来自主人,那么发现者将有权要求得到战俘,因此奴仆拥有金钱对任何主人都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