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千手柱间不知道尾兽的恐怖吗?
不,他知道。正是知道尾兽的强大,千手柱间分发尾兽,希望五大忍村能因为忌惮尾兽的破坏力,在他死后仍旧不兴起刀兵,维持忍界的长治久安。
这是何等的豪情?又是怎样的实力,才能让他拥有这种胸怀?
“是啊,这不过是奢望,有千手及宇智波在,云隐当初又怎么可能染指这片土地。
不过,由木人,有一点你说错了。”
“什么?”
土台解释说:“并非忍者制度建立时木叶选择了火之国,而是早在战国时期,千手、宇智波等忍者家族,就在木叶现址附近居住。
途径木叶的南贺川某段流域,是宇智波祖地。当时千手家族的族地,与宇智波相距并不远。”
二位由木人恍然,原来如此。
忍界的规矩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从来都是谁的拳头大、谁的实力强,谁就能占据更大、更富饶的地盘。
从千年前强横到现在的千手与宇智波,理所当然地占据了火之国腹地最为肥沃的一片地盘。
旗木、志村、猿飞、鞍马等家族,则是分两大家族的残羹剩饭。
所谓的忍村制度,不过是散兵游勇报团取暖,在任务系统这条产业链的下游实现局部垄断,完成资源整合并向更上游的任务发布者争取更大的议价权。
云隐想在木叶这片地插旗成立字头,首先就需要联合成立云隐的几个家族,在战国时期就放翻以千手及宇智波为首的火之国本土家族。
“听土台前辈你这么一说,我发现忍界好像从来没有变过,战国时期是怎样,现在还是怎样。”
二位由木人莫名有些惆怅,人类与忍者似乎陷入了一种矛盾螺旋,似乎永远都没有吸取教训进步过。
“是啊,从来都没有变过。”
土台五味杂陈地苦笑,幻视繁华的木叶,说:“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是看着木叶越发强势而无动于衷,还是希望木叶能善心大发主动将火之国让给我们?
身在局中,也只有争这一条路了。”
是了,即便从未进步过又如何,既然身在局中那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只有成为忍界双雄那般强大的存在,才能重新制定规则。
二位由木人原本有些迷茫惆怅的眼神瞬间坚定,也像土台那般幻视木叶的富饶景象,以此激励自己奋发图强。
忽然,一名十八九岁的黑发高大青年闯入二位由木人视线。
宇智波一生坐在宇智波家族的围墙上,左手捏着一杯弹珠汽水,右手托着下巴嘴里咬着吸管,饶有兴致地观察云隐使团中的由木人,并通过唇语阅读由木人与土台的对话。
颤栗!
视线汇聚的瞬间,二位由木人猛然感受到一阵心悸与恐慌,身体中的二尾也有些躁动。
这种心悸与恐慌并非因为实力差距,而是更加接近于自然界中的“血脉压制”。
或许那个青年的实力不如她,但两人之间青年明显是占据血统优势的一方。如果说那青年是只猫,那由木人就是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