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考完了也不能回家!”谢良才无奈道。
“什么?”
“这都多长时间了,我家就距离府学不远,娘子都几次写信催我回去了,怎得考完岁考还是不放我等回家?”
“是啊!这是什么道理,这哪里是进学,这比蹲大狱还苦啊!”
“真的羡慕斋长,亮声,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等是如何熬过来的……”
徐鹤闻言顿时也暗叹自己真是好命,奉师命带娃虽苦,但好歹人自由,时不时还能逗逗顾姐姐。
再看这帮同窗,娘子在家都成望夫石了,惨啊……
知晓了大概,成绩好的,更加努力,成绩一般的干脆直接摆烂,出门去斋堂拿两馒头晚上用来垫饥,反正国家免费提供的,不拿白不拿。
谢良才叫上徐鹤出门消食,路上徐鹤道:“此次本是伯父最有希望入阁,没想到最后却是大伯后来居上,德夫兄,你心里没什么想法吧?”
谢良才听徐鹤这番话,语带戏谑,于是笑骂道:“好你个徐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他负手道:“要不是太子出事,夏阳秋绝不可能这么快倒台,这样原本一直拉拢小石公入阁的秦首辅也很是措手不及。”
徐鹤点了点头,将桂诏弹劾徐嵩的事情,说给了谢良才听。
谢良才到底人在府学,消息不是很灵通,他也是才知道此间内情。
听完后谢良才摇头叹息道:“小石公入阁看来也是朝廷的权宜之计,别的不说,内阁里光是扬州府的阁臣就有两员,这与制不合,还有,秦砚也不会坐观你大伯跟吴兴邦都在内阁的!”
徐鹤听完后深以为然,其实这个他也想到了,阁臣同省的都很少见,跟别说还是同府的老乡了。
这样的组合,只能说是夏阳秋突然离任后的无奈之举。
原本入阁呼声最大的谢道之和徐嵩,加上如今的次辅吴兴邦,竟然全都出自扬州府。
如果徐鹤用秦砚的思维来考虑这件事,增补阁臣势在必行,临时拉人凑数已经来不及了,毕竟阁臣最好是单数配置,故而又不得不增补。
那久在北京,担任大九卿的谢道之,和致仕多年,朝廷几乎没有人脉的徐嵩。
两者选其一,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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