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听前面传来一阵老人的哭声,“快点啊!宝宝!我的宝宝啊,医生啊,快来救救我的宝宝吧,求求你们了......”</P></p>
我们循着哭声抬头一看,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在那里泣不成声,前面一位妈妈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一路小跑就闯进了儿科。我们俩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孩子身上呢,哪里还有闲空去管人家的事啊,过了一会儿,在走廊里排队的两位大姐跑过去打听了一下,然后颠颠的跑回来给我们报告了,原来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今天都在厂里加班,孩子奶奶不识字,也是下午感觉到孩子发烧了,便采用了土方法降温,却不怎么管用,直到孩子的妈妈下班回到家里,发现孩子已经烧得有些抽搐了,才立马带着孩子打车来到了医院。现在医生已经第一时间就给予了施救,可是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谁也不敢打包票。接着,两位大姐又唏嘘道,哎呀,可惜了,可漂亮的一个小孩了,白白胖胖的......</P></p>
啊?我吓得不由地抿了一下嘴巴,想起刚刚看到的情景,不禁刹那间有了一种心悸的感觉,一个新生命,固然会给家庭带来莫大的喜悦,然而,新生命的脆弱又时常会让整个家庭的神经饱受折磨啊。生命是什么它是青藏高原上那辽远的天穹,它是峡谷中那激荡的长江水,它是内蒙古高原一望无际的绿色。生命是一次性的筷子,每个人只有一次,生命是徐徐升起的风筝,只能高飞岂能停滞,生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只能走下去,尽管你会摔倒……</P></p>
我估摸着这抽血化验啊,可能就相当于中医里的“放血疗法”了,你看看,也许真的就是歪打正着了啊,这阿牧的精神的确比刚来的时候好上很多了,又开始笑了,闹了。看着他在那里吧唧着嘴,我知道他可能是饿了,便赶忙去医院附近的一家烘焙店买了点软面包,又去车上拿来了他的小奶瓶,他坐在妈妈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吃了起来......</P></p>
就这样,一直在花坛边的椅子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天色早就已经黑了下来,我们估摸着这化验结果应该出来了吧。结果去到儿科一问,说还得等一会儿,但是不能在这里等,还得到外面重新排队。</P></p>
卧槽,好吧,好吧,既然孩子没有什么多大的问题,咱就谨遵医嘱呗,这好不容易第二次见到了医生,只见他打开电脑,浏览了半天,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没事,应该是昨天吃了什么东西,导致了病毒感染,并没多大问题,这样吧,我给开点抗病毒口服液,等下你们拿回去按要求服用就行了。</P></p>
梓彤就和他商量说,最好是开些中成药,医生同意了,一边开单子,还一边问,这个药你们家有吗?这个药要这么吃......</P></p>
我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心想,你不是说了嘛,小问题,那你怎么还给开了那么多药啊,就算是中成药,吃多了也不好吧?</P></p>
尽管心里不爽,可是我们也不敢造次啊,最后医生给开了三大张单子,我和梓彤商量了一下,觉得算了,咱们也别再折腾了,就按照医生开的单子去买药吧,交了将近两百块钱,拿了五六盒药,还有一盒什么口服液......</P></p>
回到滢水山庄,已经快九点钟了,开门一看,家里没人,梓彤赶忙跑去小曾家里,果然阿神在这边呢,原来我们刚一离开,他就醒了,小曾只好把他抱过去了。这小子真行啊,已经在人家家里吃过饭了,澡也洗了,要说平常这个点啊,也该睡了,可是今天被阿牧这么一折腾,他还兴奋的很呢,再加上和人家罗子君玩的那么高兴,哪里还有困意啊。</P></p>
我看他们娘俩半天不回来,便抱着阿牧也过去了,一起在小曾家里玩了一会儿才回家。梓彤又跑去厨房给阿牧熬了一点稀饭喂了下去,因为等下要吃药了啊,这可不能空腹啊。</P></p>
阿牧吃了药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他倒是睡了,可我们两口子却一夜都没有睡踏实啊,几乎是每隔一个小时就起来一次,反反复复的给阿牧量了好几次体温,让人高兴的是,上半夜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高,到了下半夜,每次测量的体温结果都很正常,最后一次测量是在凌晨四点多,我们俩总算是安心了,忙去睡了......</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