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死泼妇!”
刘海中一脸嫌弃的猛然手掌一推一拨,直接将聋老太拨的身子不稳,向一旁栽去。
“哎哟!”
聋老太毫无意外的栽倒在地,摔得可是不轻,整个儿一七荤八素,甚至,都感受到了脑瓜子嗡嗡直响。好巧不巧,正摔在拐棍旁。
也是聋老太命不该绝,不是以头碰地。
不然。
就这一下,直接就是鲜血迸溅,死于非命。
“刘海中!你就是个活畜生!我老太太跟你拼了!”
聋老太怒吼着,摸过拐棍,半坐在地上,向着刘海中的腿就砸了过去。
“刁民!”
刘海中怒哼一声,又是稳准狠,一把接过了聋老太的拐棍,狠狠的拽过,这一次,可就不是丢在一边了,直接反手一棍子砸在了聋老太的一条腿上。
“啊~~~”
聋老太凄厉惨叫,声音尖锐刺耳,简直女高高高音来了,都得自愧不如,声透整个四合院。
中院。
贾家。
“呵呵呵,棒梗啊,想吃什么,跟爷爷,爷爷跟你买。”
易中海刚在贾家吃过了饭,正逗着棒梗玩。
唉。
这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该干的事情嘛。这里有他亲爱的根花嫂子,有他的宝贝儿子易东旭,有他的好儿媳秦淮茹,还有他的乖孙棒梗、乖孙女当,比那个破家里的冷锅冷灶,整冷冷清清的,不好多了?
所以。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睡觉之外,他都是待在贾家,就连吃早饭,都是在贾家屋里吃。和傻柱一样,直接入伙了。
这阵正逗弄棒梗的时候,猛然一声惨叫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什么声音?”
傻柱一愣。
“好像……是后院传来的?”
秦淮茹迟疑着道。
“不好!是聋老太!”
易中海猛然一震,顾不得许多,直接往外就冲。
“柱子!东旭!”
立即。
傻柱、贾东旭也都往外直冲。
倒不是他们真有尊老的那一份孝心,而是都清楚,聋老太可是他们这一伙儿人在这个院子里最大的靠山啊,可不能有事。
中院和后院,也就几步路的事儿。
几乎顷刻之间,易中海、傻柱、贾东旭就都冲到了后院。
“死老太婆,敢惹本司长,理该杖毙!今老子就毙了你!”
刘海中怒骂着正举起拐棍,向着聋老太一棍子猛砸过去,砸的位置,正是聋老太的头顶!这一棍子要是砸中了,聋老太必死无疑。
“不好!这刘海中是又犯了癔症了!?”
易中海一惊。
司长?
这有点熟啊!
立即,他就明白过来。
“柱子、东旭,快,一起上!”
易中海断喝一声。
但,一套做一套,一把拽住了自己宝贝儿子易东旭,爷儿俩慢了傻柱一步,这一点,傻柱一时间并未感觉到。
开玩笑!
聋老太很重要不假,可再重要能比自己老易家的独苗重要?这可是血脉香烟!刘海中
“刘海中!”
傻柱大步上前,直奔刘海中冲去。虽然他之前伤了腿脚,不良于行,但也并没有真正伤筋动骨,这几刘海中驮着他上下班,已经好了七八成,因此,惊怒之下,三步并作两步,就直接冲到了刘海中近前,一脚猛踹在了刘海中腰眼上。
“啊!”
刘海中惨叫一声,向前跑了几步,一个不稳,就栽倒下去。
“啊!”
聋老太惊恐大剑
赫然。
刘海中肥胖如山的身躯,正是向着聋老太压来,求生欲爆棚的聋老太虽然是半坐在地上,但还是以手代脚,疯狂的向一旁爬行逃生,关键时刻,避开了要害,只被刘海中身躯砸在了下半截身上。
“啊!”
可即便是这样,聋老太也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谁?谁敢暗算本司长!?”
刘海中狂怒,转身观看,就见傻柱狂怒着冲了过来。
“傻柱!你敢暗算本司长,,你是不是敌特?老子打死你!”
刘海中怒吼中,抡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向傻柱,傻柱可不傻,也知道刘海中力气大,这一下要是挨结实了,隔着棉袄也是疼痛。
所以,灵活的闪避了一下,才再度逼近。
刘海中也趁这个机会,重新站起,嘴里狂叫着举着拐棍就猛砸傻柱。但,这次,傻柱反而不怕了。
他好歹也是打跟自己老子何大清闯荡过的。
时候还在跤场和师父学过摔跤,很有两下子,不然也不能武力称霸四合院,眼见刘海中拐棍砸来,身躯一晃,避开了这一棍,顺手将来了个怀中抱月,将拐棍往怀里一带,抬起脚来向着被他这一招拽的不由自主也是往他这边奔来的刘海中肚子就是一脚。
这一脚可够狠的。
直接将刘海中踹的倒退出去十多步,才一个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霖上。
“老太太,你怎么样了?”
易中海、贾东旭见没事,这才冲上,将聋老太搀扶着坐在霖上。
“我的儿啊!你怎么才来啊!”
聋老太眼泪哗哗的,哭抹泪,一方面是委屈,觉得自己从就没受过这个罪,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真的是疼痛难当,两方面哪个因素更多,还真不好。
“娘,当儿的来的晚了,您受委屈了,放心,娘,儿一定给您讨个公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易中海一听聋老太口中喊自己“儿”,心里老大不痛快,这话特么私下里就得了,大庭广众之下还这么喊,你个老不死的,真以为我是你儿子了?
但。
也不好挂脸,且转念一想,军烈属拿自己当亲儿,自己拿她当亲娘,对自己也没坏处,出去备不住对自己名声还有好处。
想到这里。
便也做戏,这一番关切,倒也有几分真心的成分,毕竟,聋老太真要是完犊子了,他易中海也等于是少了一棵可以乘凉的大树。
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少这么一个靠山,对他易中海在这个四合院里,多少有许多不方便。
“我腿疼,动不了了。”
聋老太听易中海言辞真诚,更是觉得委屈,痛苦的哼着道。
“腿疼?该不会是……”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所猜测。
“好你个刘海中,连老人也敢打!还是军烈属!看我不打死你!”
傻柱一听聋老太腿可能不行了,更是生气,直接拿着夺过来的聋老太的拐棍当武器,朝着刘海中狂砸过去。
“啊!”
“哎哟!”
刘海中连滚带爬,就算他犯了癔症,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躲避,但是,傻柱发起疯来,上了一股子血勇,哪里是他能躲就能躲开的?
当即。
就是被打的鬼哭狼嚎,头脑也是清醒一阵糊涂一阵。
“大胆!傻柱,你敢打我?我可是……哎哟!我可是刘司长!我可是比轧钢厂厂长还大的官儿!我比百里侯都大!”
“哎呀……傻柱,你是要反了吗?信不信我弄死你!”
“哎哟!”
“……”
最后。
刘海中被傻柱一拐棍扫翻在地,一顿乱棍狂打。
“啊!我……我儿奉先何在……”
被揍的糊涂不已、头脑浑浑噩噩好像一团浆糊的刘海中,不知怎么的,就把以前在桥听评书先生的三国里一句词儿给想起来了,脱口而出。
“我儿奉先……啊!”
刘海中惨叫,终于还是恢复了清醒,从癔症状态被傻柱生生打了出来。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
“傻柱!你干什么!?住手!”
一声断喝响起,却是二大爷闫埠贵。
赫然。
聋老太那一声惨叫,也是传到了前院,闫埠贵一家、杨婶等前院住户,也全都来了后院。二大爷闫埠贵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眼见傻柱行凶,急忙喝止。
“傻柱!住手!”
易中海见闫老西儿也来了,立即喝止。实话,其实闫老西儿就算不来,他也打算喝止傻柱了,真要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到时候。
谁能承受得了这个后果?
而且。
他也大约能猜出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刘海中发了癔症,在院子里撒泼,聋老太不知就里,还想像以前那样的摆架子,倚老卖老,结果这个老,没卖出去,被刘海中狂揍了一顿,差点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