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你近来也熟读新学,上面可有迹可循?”
吕芳看两人有些癔症了,赶紧点醒谭纶。
“微臣罪过,刚刚实在是被震惊呆住了才呓语失礼。吕公公大才,这么快,根源不在江西巡抚的政策不当。微臣认为根源还在于新学上面。套利二字太过赤裸裸了”
谭纶完长舒一口气,随着慢慢给裕王科普套利的概念,仿佛自己也才第一次真正明白新学书本中的套利一词该如何作用一般。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所以套利是加速器,任何政策的缺点都会被套利迅速放大?这还得了,下哪有完美的政策,这套利一词不能再让新学那边讲了。这是动摇国本”
裕王难得的一次清醒地反应了过来。虽然用词斩钉截铁,但语气却是疑问式的。
完却见整个大殿静悄悄的,裕王看了看吕芳与谭伦两人。
“怎么不话了”裕王又问了一句。
“高贼那厮着实可恨。”
一项装高冷中立的吕芳却在这时愤恨地骂了一句。
“吕公公还请明言”谭伦虽然也愤恨高翰文这个操作,但还不至于开骂。因为这东西一直就客观存在,难道高翰文不宣传套利,这些勋贵士绅就不知道套利了吗,就能客客气气循规蹈矩了吗?
儒学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就是循循善诱这些人适可而止,不要借着权力变本加厉,以此才能换取权力的长久吗?
高翰文最大的错就是借用套利一词,一下子推开的门太大了,阳光猛然照进来,谁也受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