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有形式没有实质吧。
很快话题又回到了一句老话“夫子之道,忠恕而已”
毕竟是要一以贯之的道义,如果是选其他,那古往今来都找不出几个真儒了,甚至孔子都未必能算。要是古往今来传承儒学的都是伪儒,这得多可怕啊。
为了避免这个情况,一定得修改定义,把儒学的核心概念压缩得足够小,小到总是能找到零零散散的人能够做到。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儒学与真儒的存在。
一旦删繁就简,基本就只剩下忠恕二字了:忠恕者,“忠”是中人之心,对他人尽心竭力,对自己严格要求;“恕”是如人之心,推己及人,对他人宽宏大量。
所以,凡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一定不善儒者。凡是缺乏共情,做不到将心比心的也一定不善儒者。
“两个凡是”或者说“两个一定”就是儒者一生所遵循的一以贯之之道。
有了“忠恕”做内核,“一以贯之”做方法论,“两个凡是”做形式,“合订本”做手段,原儒的核心框架章程就出来了。
五个人一下子摩拳擦掌起来,方法随时都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起来。
有了章程,当先剩下的就是宣传了。得找一个高效的宣传途径才行。
只是一说到宣传,话剧的唱词又念了起来。
几人几乎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