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要赚钱,我们赚钱的立场相一致。”林义龙笑着回答道,“只要我们不对上,又有什么理由冲突嘛!”
“林律师说得对。”王总为自己斟满了一杯他认为相当廉价的葡萄酒,“即使林律师不喝酒,但还是为我们合作愉快,干一杯。”
林义龙随后举杯。
“假如林先生回燕京的话,我可以带林律师在私人会所那里潇洒潇洒。”王总带着有些遗憾的声音说道,“这里就......”
“我不在乎这些。”林义龙说道,“我在国内可能会弄一些快钱,但其他的...唉,我没这个命啊,还是在国外呆着更好,这样的会所,假如我去燕京的时候会考虑的。”
“那好,等以后有机会的。”王总收下了这几张本票,发现林义龙有些油盐不进,但是这样的姿态却又是最符合林义龙现在的位置的,不由得有些暗自气恼。他一直在观察到底林义龙的弱点在哪里,但直到林义龙借口去机场离开时,也没有找到。
林义龙自己搭飞机去了狮城,在那里与上午提前抵达狮城的萨曼莎在预订号的旅馆见面。
萨曼莎前天听自己的母亲说,田叔在机场被英国的边境警察带走,进了一个拘留中心;她的妈妈也是才刚刚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刚刚被放出来。听到自己父母遭遇了不幸,她变得心急如焚,但看自己的老板依然微笑着,完全没有把自己父亲的安危放在心上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急躁,故而当面询问自己老板。
“龙哥,我父亲......”萨曼莎说道。
“这事儿我知道,可这是田叔自己的选择,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已经把他需要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他了。”林义龙没有跟萨曼莎说得更多,这是他和田叔两个人的君子协议,田叔既然为了把戏演足,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瞒着,自己也不妨紧密配合田叔,“田叔是无条件信任我的,他临走前说过,无论发生什么,萨曼莎你要在这时候听我的话,没错吧。”
林义龙对自己父亲毫不在意的态度令萨曼莎更是心焦。
“我们的班机是大后天晚上的,这几天我打算在新加坡好好玩玩,放松一下。”听林义龙称他还要在狮城玩三天,脸色立即就变了。
“龙哥,我爸爸!”萨曼莎随即哭了,这样的不稳重的表现让林义龙很是挠头,从已经很稀疏的头上又抓下几根头发。
“田叔是这么说了,让你听我的话。”林义龙摆出了长辈的谱,开始教训起萨曼莎来,“把眼泪擦干,这是老板的命令。”
情绪失控的萨曼莎跟林义龙吵了起来。可单单是吵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萨曼莎没法说服林义龙改变他的计划,随即跑了出去。然而,跑到酒店外面时,萨曼莎才发现自己在狮城,谁也没法投靠,手机也不能打电话。只能无奈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哭泣。
面红耳赤的争吵解决不了的问题,独自一人的眼泪同样没办法。既然自己一家的安危都掌握在林义龙的手中,稍稍平复心情的萨曼莎想出了一个她认为林义龙可能不会拒绝的方式,淋浴过后的萨曼莎身着浴袍敲响了林义龙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