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朝,如果是外国人,在很多地方受一大堆限制的。
这一点在不列颠也一样,如果你持有的属于定居权签证,就必须要去附近的警察局进行注册;同时你的医疗和其他社会保险也多有限制;在国内,如果不住旅馆或酒店等临时场所,必须要去附近的派出所登记;同时,还存在对外国人的一些区域旅行限制等等。
所以,林义龙在他女儿们出生后,都带女儿们持旅行证回过自己家乡,为女儿们办理了社区出生登记。虽然只是两页纸社区的工作人员有些疑虑,但他们还是按照规定为女儿们进行了登记并更新了林义龙的户籍本。
需要着重强调的一点,那就是无论是哪个女儿,其实都不应该被办理天朝居民注册的——因为林义龙在为女儿们签证时,他已经是外国公民,按照《国籍法》,都不能进行居民出生注册。林义龙在为女儿们办理旅行证的时候,申请的文件还是天朝护照和仍然在有效期的签证,所以领事人员并没有再这个问题上和他做过多纠缠。
警察离开后,凯蒂也从车上下来,来到餐厅里。
父女三人正在进行一场小争论。
“爸爸真的是执业律师?”波莉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我心目中的执业律师总是一副干练整装的样子,更像妈妈而不像不像爸爸这样。而妈妈,总是无论什么事儿都会以自己人的利益为出发点。”
“......”
“还有,爸爸被妈妈说教的时候总不吱声,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不像律师的性格,总是给人软绵绵的感觉。”塞莉也跟着姐姐发声,“我们同学的家长也和爸爸妈妈一样是律师,虽然经营的律所小了些,但总有那股子趾高气扬的自信。”
“......”
用语言的解释是十分苍白的,林义龙随即拿出了自己的执业证,然后又向女儿们展示了他挂在书房墙上的“英格兰和威尔士(统一司法区)”律师公会的律师许可和由出庭律师林肯公会的,以及在伦敦通过的纽约律师执业许可和一些其他的稀奇古怪的资格证明的影印版【作者:希望到50岁,我也能有这些资格】。
“......”这回轮到姐妹俩惊讶了。
“因为干这行,其实如何包装和宣传并无重要,一个在商业地产的律师不一定要懂婚姻家庭法,一个银行和金融方面的律师不一定要懂侵权法;客户们需要的是这个专业这个方向的律师,就跟医学上的各种内外科的区分一样。”林义龙解释道,“此外,因为爸爸的工作是给其他合伙人和手下的助理律师推荐业务并不需要对外营销,并不需要给客户能干利落的感觉,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