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肯公会不是农民俱乐部,也不是蒙特卡洛。”凯蒂白了他一眼。
“话说,我们公会其他的成员,除了‘餐食’外,几乎就剩下了每年的注册手续了。”林义龙说道,“所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也应该稍稍随大流一些,毕竟......”
“同行是冤家?”
“我们相互交流,又相互竞争。”林义龙道,“稍稍有些微妙。”
“好吧。”凯蒂不在这个问题上穷追猛打,然后看了看外面,发现她要等得客人来了。
“这位是防卫承包商曼先生。”凯蒂迎上去,向林义龙介绍一位身材匀称,带着黑边眼镜头顶地中海的中年男子,然后又引荐了一位身体强健但气质文质彬彬的棕发男人,“这位是弗伦奇阁下。”
“下午好,先生们。”林义龙没有站起,只是示意两位坐下,“怀特豪斯女士说你们想要见我,我能知道两位的具体想法么”
“我不得不先说一下前提,虽然我们客户有一些不理智的举动。”曼先生首先声明了一下,“但我们公司和林先生并没有其它的冲突……”
“我不知道曼先生在说什么。”林义龙摇了摇头,只有傻子才承认,“如果未被记载的东西,就别让它出现在记录里。可一旦一些行为与法律抵触,请原谅我也只能尽力,而不能保证结果如何,我想这位弗伦奇阁下已经和曼先生解释清楚了。”
“是的。”曼先生有些摸不准林义龙的想法了,“我这次来,是想与林先生讨论一些危害我方雇员安全的情况的,林先生有所不知,我们雇员的亲朋好友,接到了一些带有很强威胁意味的函件。”
“唉,真遗憾。”林义龙耸耸肩,扮作无辜状,“可惜,我对此一无所知,但如果曼先生想要得知是谁发了这些信函,我想我可以让我的联系人帮忙,当然了,价格要合适的话。”
“林先生联系人的出价是.......”
“并不是很多。”林义龙想了想,给出了一个价格“我觉得大概1020万镑就很值当了。”
“我们能知道林先生联系人的报价基准么?”弗伦奇先生听得很认真,一把拉住了准备暴起的曼先生,这样问道。
“我觉得,这个问题,弗伦奇阁下可以去问问曼先生。”林义龙冲着曼先生笑了笑,“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们是如何核算出这个价格的。”
“我需要和公司商量商量。”曼先生听到了林义龙的解释因由,“我暂且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