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那些合作方,如果把故事中的你们换成他们,很遗憾最终的结果就是‘加入我们’,可这样一来就不能不引人瞩目——这是我现阶段着重要避免的。”林义龙谈及了这个理由,“此外,我可以付出‘成本’容忍你们的小心思,那些人却不值得我这么做。”
“最直白的说法就是,你的那些相关方在你看来,‘长得不够漂亮’呗。”凯蒂秒懂林义龙的比喻对象,吐槽着。
“我承认是这样的。至少,现阶段我没发现他们手里能够让我感兴趣的什么东西。”林义龙坏坏地拍了拍凯蒂髋下柔软的腰线。
“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你这次让你的那位老相识和你表哥见面是什么意思?”凯蒂问道。
“怎么说呢,现在在国内能代表我的,也就是我表哥一个——我表哥因为之前在国内做我的代理人和一些处于大事件漩涡中心的关键人物有过接触,而且我们确实从‘漩涡’之中获利颇丰,那不盯住我表哥从而预测我的下一步棋,他们怎么吸取到足够筹码赚钱?”林义龙反问道。
说起来,还是阿飞在离职前,把他知晓的联系人的各个细节都交给了林义龙,只不过现在的林义龙是不太适合自己出面的——于是他的表哥就在接下来的四场“漩涡”中担当了他在处理‘田叔田婶’事件中的类似角色。从这个角度出发,那些相关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林义龙不想这次借机搞事的。
“这太过分了,你连你表哥都利用上了,不怕......”
“你是说这个事儿么——我倒想知道,凯蒂觉得,到底我表哥在法律上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方面?”林义龙自满自得,“向有关部门隐瞒自己公司实际收入状况的,是我表哥么?我表哥在这其中,有什么侵犯‘商业秘密’的获利行为么?”
一直以来,林义龙最直接的方式都是通过外部市场看空相关公司股价的方式获利——由于上市企业监察制度不健全,经营人员经常尝试在年报季报等信息上故弄玄虚。林义龙在获知确切的消息后就可以利用阿飞提供的消息与关键部门的人员进行联系和其他操作,最近几次作为代表出面的总是这位表哥。
这位表哥去年被林义龙的基金提名为董事的事实暴露了表哥的利益代表方。这才有场外的相关方通过林义龙表哥行动预测林义龙旗下基金投资策略的情况。
然而,这次终究还是林义龙更加棋高一着,对这些“合作方”制定了针对性策略。
“无风不起烟?”凯蒂发现了这个问题。
“当然。”林义龙自满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