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雪竟然无比顺从的转向,屁股朝着陈朔,还回头看陈朔。</p>
妈的,以后出门得随身带鞭子了。</p>
啪!</p>
陈朔一巴掌拍了下去。</p>
“对不起啊陆舒雪,上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了嘛!?”</p>
陆舒雪吃痛:“原谅你了,陈朔弟弟,我原谅你了。”</p>
陈朔又是一次大力拍打:“语气听着一点不诚恳,重新说,你原谅我了吗!?”</p>
“呜呜,原谅你了,弟弟,我错了。”</p>
“你错什么错,你在敷衍我啊,明明是我错了你为什么要道歉,艹,老子不打了。”</p>
“不要啊,弟弟,你继续打,我认真道歉。”</p>
“.”</p>
太恶心了,一刻也不想呆了,陈朔心里这么想着,但下手的速度越发快。</p>
许久后,陈朔喘着粗气甩了甩手。</p>
打的手都疼了。</p>
而如果陈朔没看错的话,在自己刚才的连环巴掌之下,陆舒雪直接颠了。</p>
陈朔看着趴在沙发上的陆舒雪,好像有点奄奄一息的感觉。</p>
他蹲下身,关心问:“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了吗?”</p>
陆舒雪虚弱点头:“弟弟,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呀,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p>
“你都原谅我了,你还来找我干嘛?”陈朔拍拍屁股走了。</p>
还是那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舒雪这个烧杯真是个极品,这个烧杯啊,她盛的水都比一般的烧杯多。</p>
陈朔没着急离开,先去洗了个手,前前后后用洗手液仔细擦了擦。</p>
“妈的,老子的手都脏了!”</p>
陈朔抱怨道:“果然为了赚钱就要背弃自己的原则,老子竟然打了这种烧杯的屁股,呕,我的纤纤玉手啊,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p>
不过万幸只是陈朔那双堪比钢琴家的双手受了委屈,而不是二弟受委屈。</p>
二弟是绝对不能受委屈的!</p>
把陆舒雪约出来,就是为了给高凛和贺洁的对话争取时间。</p>
现在那边已经聊完了,陈朔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呆。</p>
离开咖啡屋,陈朔双手插兜走出了将近一公里,当听到身后跑车引擎轰鸣时,才停下了脚步。</p>
高凛驱车与陈朔会和。</p>
拉开车门钻进车内,这类超跑对于陈朔这种大长腿极其不友好,坐进车内和爬出来都挺难为人的。</p>
好不容易坐进车内,陈朔就感觉屁股下有东西,随手掏了掏。</p>
“什么东西?”陈朔捏着那几个小袋子问高凛。</p>
高凛双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老鼠药,贺洁留下来的。”</p>
陈朔:“.”</p>
叹了口气,高凛看了陈朔一眼:“如果我们今天不来找贺洁,她就准备跟陆舒雪母女同归于尽,怎么说呢,陈朔,你好像无意中又做了件好事。”</p>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直接造了二十一级。”</p>
二十一?</p>
陈朔啧了声:“意思是,贺洁是做了必死的打算,给她母亲换个不被打扰的下半生?”</p>
“是的。”</p>
陈朔对这种愚蠢的做法不多评价,未经他人苦破劝他人善,贺洁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的后果?</p>
无非就是被逼急了而已,丧失了理智。</p>
陈朔把老鼠药揣进兜里,准备找个安全的地方再丢:“你和她谈的怎么样,她同意合作了吗?”</p>
“同意了。”</p>
高凛点头:“现在就看首都那边了,你那两名室友能不能拿下顾志恒。”</p>
“在我看来,反而是顾志恒的变数更大些,他的立场摇摆不定,而且深受陆政明的掣肘,骨子里十分畏惧陆政明和陆舒雪。”</p>
陈朔笑着说道:“没关系,我有办法。”</p>
高凛惊奇问:“你又有办法了?”</p>
“当然了。”</p>
首都,金茂万丽大酒店</p>
白庄和姜恒达从套房内醒来,两人披上睡袍,沏了杯咖啡,然后悠闲自在的躺在了柔软舒适的沙发上。</p>
这几天的生活,总结起来就一个字。</p>
爽!!</p>
从和顾志恒接触,再到把他带去会所,带这个可怜的哥们玩耍,怂恿他给女孩子下命令让她们卸甲。</p>
虽然两人没有体会到这种快乐,但只是在旁边看,都觉得无比的刺激。</p>
原来那些在普通人眼里女神级别容貌的女孩子,在那等高级会所里遍地都是,只要你有钱,你可以让她们做任何事。</p>
纸醉金迷,夜夜笙歌。</p>
对普通人来说,首都只是首都,但对有钱人来说,首都是个巨大的名利场和狩猎场。</p>
他们可以用权势和金钱,释放他们所有的欲望。</p>
“妈的,这几天我们已经花了一百多万了。”姜恒达拿着临行前陈朔给的银行卡,说话都发颤,“我昨天给阿朔打电话,他竟然嫌我们花钱畏手畏脚,说这样影响咱俩的人设。”</p>
“卧槽,我真的忍无可忍了!”</p>
白庄激动的说道:“他还想我们怎么花钱啊,会所里五百一瓶的矿泉水,老子眼睛都不眨一下拧开盖子就喝,人再奢侈也就这样了吧。”</p>
姜恒达对此深以为然。</p>
如果不是陈朔,阿达和小白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俩竟然会为了花钱不够汹涌而苦恼。</p>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顾志恒对我俩虽然还有戒备,但也算开始说点心里话了。”</p>
姜恒达和白庄开始分析:“这哥们真聪明,私生活全盘托出,拿我们当感情垃圾桶,但涉及工作的一句话都没说,警惕心还是有的。”</p>
“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机会,引诱他说出对陆政明一家人的不满。”</p>
白庄琢磨了下,觉得不妥:“还是太快了,你没发现吗,他每次提起陆舒雪,眼神里都是恐惧,那种畏惧已经融进骨子里了。”</p>
“那我们该如何打破陆舒雪在他心目中的强悍形象?”</p>
叮咚~</p>
“阿朔给我们发消息了。”姜恒达拿起手机。</p>
是个视频。</p>
视频经过语音处理,完全掩盖了陈朔原来的声音。</p>
白庄和姜恒达凑在一块,听着此起彼伏的拍打声,那真是掌掌到肉,毫不留情,伴随而来的是陆舒雪《痛苦》的尖叫。</p>
“咕噜。”</p>
看着视频,两人齐齐咽了口唾沫。</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