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洲神色一惊,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冲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扶着她坐了起来:“怎么了?”
秦霜伸出手,摸了摸磕痛的额头:“什么东西撞到我脑袋了......”
纪寒洲:“大小姐,你喝醉了吗,是你的头,撞在桌子上。”
秦霜:“我没醉!是你家桌子不听话,撞的我的头!”
说完,她没好气地蹬了一下桌腿。
纪寒洲:“......”
看样子,她的酒品很一般,明显是喝醉了开始发酒疯了。
“别在我家发疯。”
秦霜又感觉一阵反胃,酒精混合着面汤的味道,在胃里不停翻涌,她不禁迁怒道:“你煮的面真难吃,猪都不吃!”
纪寒洲:“刚刚是哪只‘猪’吃了我煮的面?”
他见过喝醉的人闹得上天入地的,却是没见过喝醉了骂自己是“猪”的!
秦霜道:“纪寒洲,你连这么简单的面都煮不好......你怎么养孩子!都是......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连下厨都不会,难怪你儿子不亲你。”
她磕磕巴巴的总算憋了一句连贯完整的话,冷不丁又打了个酒嗝。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方才五岁的孩子身上照样适用!
纪寒洲冷冷道:“我不想和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
随着醉意上头,她逐渐失去理智了,刚被纪寒洲抱到沙发上,她一个挺身从沙发上坐起来,指着他就骂骂咧咧道:“你个混蛋!我讨厌你!你不要碰我!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我没喝醉!你敢......你再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叫我三哥把你十根手指都拗断!”
纪寒洲冷嗤一声,立刻松开了了她,双手摊开,示意不会再碰她:“你冷静点。”
夜深人静的,他可不希望她在家里撒酒疯,惊动了楼上正在睡觉的小家伙。
秦霜虎视眈眈地瞪着他,突然感觉什么东西从肩膀滑落了下来。
她扭过头,竟是内衣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