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洲看向老太太:“奶奶,守了一上午,累了吗,我送你回酒店。”
老太太拄着手杖站起身来,有些茫然地打量着高启尉和秦霜。
纪寒洲则看向秦霜:“我不希望以后这个男人再出现在这里。纪司衡是我儿子,我不希望不相干人等,出现在这个地方。”
秦霜道:“纪司衡也是我儿子。”
纪寒洲:“他是我们的儿子,请你也站在他的立场考虑。”
既然,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一个字。
那么,他索性不再解释。
既然她认定,他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那么,他就是。
秦霜道:“纪寒洲,我也和你心平气和地谈过了,我的要求并不过分,离婚,然后孩子抚养权归我,以后一起抚养孩子......”
纪寒洲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不可能。”
秦霜道:“那你这样纠缠又有什么意义?就像你说的,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手,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纪寒洲道:“你从未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不是恨我吗?那就竭你所能来折磨我,让我痛苦。”
秦霜道:“明明可以选择自由,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痛苦呢?”
纪寒洲冷冷道:“痛苦本就是婚姻的真谛。”
秦霜一下子愣住了。
纪寒洲道:“现在才明白吗。婚姻的本质就是痛苦。既然不管如何都是痛苦,那就算是痛苦,我也要选择我能接受的方式去承受。”
说完,他唇角扯了扯,竟笑了:“这是我选的,也是你选的。”
秦霜攥紧了拳头:“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