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挚,我不想当坏女人,既然你现在跟她在一起,那你就不该来找我,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知道吗?”康诗琳像一个御姐似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的男人,声音不冷不热。

宫挚:“......”

“那…打扰了。”宫挚说着,就要去拔针,然后离开。

“你干什么?”康诗琳吓了一跳,立即弯腰,一把抓住他要拔针的那只大手:“你不要命了,医生说你失血过多,不能乱来,必须把这针打完再走。”

“你不是嫌我在这里碍眼,让你为难吗?”宫挚脸无辜又委屈的说。

“你都已经为难我了,我不在乎让你多待一会,你别乱来了。”康诗琳的语气没有刚才冷硬了,软了几许。

宫挚薄唇一弯,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立即枕回了床上去,随后,他像是在跟她解释,低沉道:“我的身份一旦暴露,就不能在何家待下去了,我和何粟的关系,也会随之解开。”

“什么意思?”康诗琳一怔,不解的看着他。

“何家是正经的商人,他们要是知道我曾经的身份,肯定不敢冒险再强行留下我,所以,我不会跟何粟结婚的,我也不会让你当第三者。”宫挚抬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康诗琳:“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变过心,哪怕在我失忆的那一年,我也知道,我应该有一个很爱的人,我的手腕处,一直戴着一根蓝色的皮筋,那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以我对自己的了解,如果不是我所爱之人的东西,我不可能一直戴在手腕上。”

康诗琳美眸一呆,眸底的冰霜,瞬间像遇到了太阳,正快速的融解。

“真的?”康诗琳不敢置信,又惊喜交集:“你和何粟,不是已经成为男女朋友了吗?她今天来找我的时候,还说你们已经有关系了,宫挚,我可不要脏了的男人。”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听她瞎说。”宫挚听到康诗琳那句霸道的话,刺激的他俊脸胀的通红:“她倒是很想跟我......但我一直装自己不举,蒙骗过关,所以,你放心,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