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回到南平没多久就喝上了苗水凤同苏为民的喜酒,这俩人的结婚报告早就批下来了,可因为苗水凤有任务在身,一直拖到了现在才办喜酒。
同他们一起办喜酒的还有另一对,黄海原和郝玉华,大家都是同学且还是同事,外加还是老乡,索性便一道办喜事了,喜酒地点还是在和平饭店,这家饭店还真同他们有缘。
两对新人结婚,留在东平工作的老同学们都来喝喜酒了,沈娇自然也得去的,苗水凤那儿随了五十块,黄海原那儿随了十块,都算是大礼了。
苗水凤穿的是沈娇为她做的大红旗袍,紧致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性感,期间新郎倌眼睛都直好几回了,杯里酒洒了都不知道,惹得众宾客哈哈大笑。
苏为民在沈娇家附近买了套小宅院,和朱四丫他们家隔得并不远,面积也差不多,并不贵,只花了六百不到,苏为民父母出了一半钱,苗水凤和他的积蓄凑在一起还差一百块,问沈娇借的。
房子是苗水凤坚决要买的,她想同沈娇住一块儿,而且住在单位宿舍一点秘密都没有,都是些好事大妈,有点风吹草动都能闹得人尽皆知,住着着实不得劲。
黄海原和郝玉华却没有苏为民这样的经济实力了,他家条件在海市也就一般,根本就拿不出几百块钱,至于他们自己就更拿不出来了,才参加工作不到一年,一个月工资四十块不到,两夫妻加起来连一百块都没有,哪里存得下钱。
再者就是黄海原也没有想在东平买房的心思,他压根就没想过在东平久呆,东平虽是省会,也是历史悠久的城市,却是比不上海市的。
而且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年纪大了,于情于理他都要回海市,东平只不过是他的暂住地罢了,犯不着浪费钱去买房子,有那钱还不如回海市买呢!
朱四丫也来喝喜酒了,她同苗水凤处得挺不错,好姐妹的喜酒她自是要来喝的,同沈娇坐在一块儿,这姑娘看着胖了些,气色很是不错。
“四丫姐你和书涯哥过年回海市了没?”沈娇问道。
“回了,同沈先生还有小涵他们一道回来的。”
朱四丫夹了好些泡黄瓜吃,一口一片,眉毛都不眨一下,反倒对面前的那盘红烧肉视而不见,沈娇看得奇怪,朱四丫自从当年征兵时喝醋倒了牙后,对泡菜一类的酸食可是特别不待见的,这一下子咋又爱吃了?
沈娇夹了块酸黄瓜尝味道,又酸又脆,味道挺不错,吃个几片倒是能开胃,可像朱四丫这么个吃法,不倒牙才怪呢!
“四丫姐,你不酸哪?”
朱四丫夹了一大片黄瓜送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嚼了起来,看得沈娇不住地咽口水,牙帮子都酸了。
“不酸,挺好吃的,哎哟吃完了,这饭店真是不大气,酸黄瓜整这么小一盘子,服务员!”
朱四丫将盘子里的最后一块酸黄瓜给吃了,冲服务员招手,只是今天客人多得很,服务员哪里顾得过来,理都没进她。
“你们这酸黄瓜不吃吧?我拿去吃啊!”
朱四丫无法只得上隔壁桌顺了盘酸黄瓜,其他客人都没啥意见,上饭店来自是要喝酒吃肉的,傻子才去啃酸黄瓜呢!
“咯吱咯吱”
朱四丫又抱着一盘子酸黄瓜啃了起来,津津有味的,沈娇看得嘴里口水泛滥,只得夹了块肉解解馋,纳闷不已。
“四丫姐,你肉不吃吗?”
沈娇夹了块油汪汪的肉放到朱四丫碗里,朱四丫本是没兴趣的,可肉是沈娇夹的,朱四丫还是吃了,肉才一送进嘴里,肥腻感顿时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