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说,不就完了吗?”
霍青哼道:“张老板,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做耽误了大事,你知道吗?”
谁让干不过人家呢?张锡金苦笑道:“是,是……”
做生意,时间就是金钱!
霍青把边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从大通钱庄中赎了出来,就是想立即跟邢老爷子签订过户手续。那样,华泰集团就可以正式开发边城港口了。可是如今呢?就因为张锡金挟持了邢老爷子等人,耽误了商机,这对华泰集团造成的损失,是不可弥补的。
还有,霍青叫上了不少人手,还有边城市警方的人,全都四处来寻找邢老爷子等人,这得付出多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就因为这个,警方的人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办理别的案子了。这一笔笔的账,都得算在张锡金的头上。
张锡金叫道:“霍青,你……你这样算就不对了吧?警方办案,是他们应该的。”
“应该的?”
霍青瞪了张锡金一声,哼道:“好,好,警方的事情姑且不说,我和沈嫣然等人都在忧心邢老爷子,连续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这样,严重影响了我们的身体健康,你必须得补偿我们。”
处处是理由!
张锡金分辨不过,苦笑道:“行,行,我认了。你说,我得补偿你们多少钱?”
霍青看了眼陆逊,问道:“陆逊,既然张老板这么有诚意,你就好好算算,他应该赔偿我们多少钱?”
“那咱们给那一个优惠价吧?20个亿。”
“什么?20个……亿?”
张锡金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叫道:“霍青,你……你简直就是明抢了,我上哪儿去给你弄那么多钱啊?”
“随便你喽,我倒是无所谓。可是,陆逊和阿奴的脾气都不太好,他们要是看不到钱,对张野和张望干出什么事情来,我可管不了。”
“你……”
勒索,威胁,这是张锡金往日里最擅长的手段。可是如今,霍青全都施加到了他的身上,张锡金就感到脑袋晕乎乎的,又张嘴喷出来了一口鲜血。
陆逊走过去,一脚将张望给踹趴下了,问道:“你说,你给不给钱?”
张望都要哭了,颤声道:“我……我哪里有钱啊?你放过我吧。”
“你没钱,你不会求你老爹啊?”
“我……对呀,爹,你赶紧给他们钱吧?我和我哥要是出事了,咱们张家可就绝后了。”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连张锡金都想不太明白,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窝囊废的儿子呢?张望跟张野真就没法儿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他非得带着张望去做DNA检验不可,太怂包了。
张锡金仰天长叹道:“好,好,我给钱,你们住手吧。”
“早这样不就结了?”陆逊将张望给拽起来,还不忘记拍了拍张望身上的尘土。
“这是12个亿的大通钱庄支票。”
张锡金将一张支票,交给了霍青,苦笑道:“我手头上的现金只有这么多了,不过,我的家中有不少古玩字画、金银珠宝什么的,抵押给你,也是一样的吧?”
霍青就乐了,大声道:“行,咱们现在就过去取吧?”
“好,好。”
这些人跟在了张锡金、张望的身后,走进了一栋楼房中。在一楼的一个房间床底下,张锡金将床给搬到了一边去,又掀开了地板,里面赫然露出来了一个黝黑、深邃的台阶。啪!张锡金将等给点亮了,霍青跟着张锡金,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中,摆放了一个个的架子,有点儿像是超市的那种货架子。要是搁在往日,货架子上肯定是摆放着一样一样的古玩,还有一个个的卷轴字画。在墙角的角落,堆着好几箱子的金银珠宝、首饰等等。可是如今,整个地下室都空荡荡的,只有散落在地上的几个金镯子,一串儿极品鸡血石,再就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张锡金都懵了,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心脏上捅了一刀似的,很疼,很疼。
他手捂着胸口,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可以说,这一地下室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等等,凝聚了张锡金大半辈子的心血。这下可倒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悲痛。
霍青问道:“张老板,怎么了?”
张锡金颤声道:“我……我珍藏的那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等等,全都没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别人有这件密室的钥匙啊?”
“不可能,没有人知道这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