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自己的亲身儿子,李智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毁掉了。他,必须得找东北王讨要一个说法。姑且不说,李少阳有没有放走了唐无伤和唐简……退一万步的说,就算是放掉了,那又怎么样?为了东北王,李老爷子躺在了太平间,李智劲气全失,还想怎么样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东北王也应该给李家一个交代。
朱丁山感叹着,总不能让李智一个人过去,多一个人分量更重。
李智都想骂娘了,什么分量更重,哼哼……明知道不是我儿子干的,你们还对他屈打成招?禽兽,一个个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过,他没有点破,更不会想到朱丁山和朱京虎是另有图谋。他们要好好跟霍青谈一谈,关于初青皮草的事情。
郝家的大门紧闭着,静得可怕。
朱京虎走到了近前,啪啪敲了敲房门,大声道:“霍少,我是朱京虎。”
“哦,是大少啊?”
霍青站在房门口,喊道:“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有点事儿,我当面跟你说。”
“好吧,你等下,我叫人过去给你开门。”
这样隔着院子,扯着嗓子说话,还真是累得慌。
很快,一个西山特卫保镖公司的保镖,将大门给打开了。朱丁山和朱京虎、李智走进来,那保镖往外张望了两眼,又立即把大门给关上了。这样大白天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说得好听点儿是警惕,说句不好听的,也太神经兮兮的了。
“哎呀,朱先生,李先生,大少,你们都过来了,有失远迎。”霍青站在门口,却没有迎上来的意思。
朱丁山就有几分不爽了,霍青端什么架子,也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
朱京虎笑道:“霍少,说是有失远迎,你就不会多走几步呀?我看,你就是不欢迎我们过来。”
霍青一本正经地道:“你这话是说对了,我是真不欢迎你们来……”
噗!没必要这么直接吧?紧接着,霍青就给出来了一个理由,昨天,大江盟的道长老和毒长老,还有一些大江盟的弟子不是说了吗?要在七天内,攻破沈羊郝家。当时,霍青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等到早上醒来……你猜怎么着?
要说就说,还非要人问。
朱京虎问道:“怎么了?”
霍青苦笑道:“唉,郝家的那些鸡鸭鹅狗猫……只要是出现在院墙周围附近,或者是走出大门一步,立即中毒身亡。现在,郝家的这些人,每个人都噤若寒蝉,每个人都不敢走出房门。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过来了,我们只能是隔着老远,在房门这儿喊了。”
“啊?这么可怕?”
“比想象中的还更要可怕,现在,我们没有吃的、喝的……唉,别说是七天了,这样下去,恐怕今天晚上就抗不过去了。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再在郝家待下去,恐怕也会遭受到牵连,想要走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啊?”
这回,就连朱丁山都禁不住发出了惊呼声,这事儿都怪李智。还说什么要找东北王讨要说法。这下可倒好,连他们自己都搭在这儿,甭想离开了。否则,非遭人耻笑不可。
霍青唠唠叨叨的,一直走到了房门口,才问道:“对了,你们这么一大清早的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肯定是想见东北王吧?这我可要跟你们说一声,你们赶紧把东北王接走,或者是给我们送来一批吃的、喝的,我不要钱。”
本来,就缺吃少喝的。现在,你们又平添了三个人,就等于是多了三张嘴,上哪儿弄吃的、喝的去?同时,霍青还要养着东北王,第一,东北王是病号,总得熬药,24小时的伺候着吧?第二,东北王的嘴巴很挑剔,要吃好的、喝好的,这样才能尽可能的补充体能,恢复健康。
霍青道:“我说这些,我希望你们能理解。”
朱丁山和李智连连点头:“理解,理解。”
朱京虎的脑袋却嗡的一下,完了,小心又小心的,还是又中了霍青的“圈套”。
从院门口,一直走到房门口,这么五、六分钟的时间,霍青所要表达的只是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赶紧给我们拿钱,否则,我们是不会再养着张莽了。还有他们三人,在这儿住一样得交钱。不在这儿住,有道长老和毒长老等大江盟的人守在外面,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毒身亡。
朱京虎赶紧将话题给岔开了,问道:“霍少,你带我们去见见我师傅……”
“好。”
霍青答应着,又道:“昨天晚上,我几乎是一宿没睡,给熬了一晚上的汤药。这些汤药都是世间罕见的中草药,在悬崖峭壁上,在极阴之地……锅中,还必须得保持恒温,人连撒-尿都不敢离开。现在,东北王刚刚服用下汤药,精神头还不错。”
“谢谢,真是太谢谢霍少了,这么照顾东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