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刚从地里回来,把农具立在门口,同老乞丐闲聊几句后进来客栈来喝口茶。
“你们这是在吃什么?”里正见黑妞碗里红汪汪的,好奇地问。
“凉粉”,余生走出来,“张叔,要不要尝尝?”
“来一碗”,里正毫不客气的说。
余生顺手为他盛了一碗,坐下说道:“您那儿还有没有绿豆,卖给我点儿。”
里正已经一口凉粉味在嘴里了,酸酸凉凉,爽口还香,配上黄瓜更是美味。
里正赞了一句,随口说:“家里多得是,说卖就见外了,待会儿你跟我拿去。”
说罢,又是一口,吃的津津有味。
“得嘞”,余生应一声。
镇子上没有豌豆,所以豌豆粉只能兑换了,不过绿豆粉也是不错的,多余的还能熬点儿绿豆汤。
里正一碗很快下肚,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小鱼儿,别的不说,你做饭真没的说。”
“那你还说什么”,跛脚渔夫根叔走进来,手里还是提着一酒葫芦。
不用他说话,胡母远自行站起来,接过酒葫芦去为他打酒了。
不过渔夫这次不要炮打灯,“那玩意儿太够劲了,大夏天喝了不好,给我来一壶棪木酒。”
“好嘞”,胡母远进去后院时提醒余生,“掌柜的,棪木酒存货可不多了。”
“嗯”,余生应一声,正好棪木果子也成熟了,再酿几缸就是。
“你个老不羞的,在外面就听见你在小鱼这儿蹭饭了。”渔夫取笑里正。
他探头看了看那空碗,“吃的什么?小鱼儿,让我也蹭一顿。”
“你才是真的老不羞,我拿绿豆换的。”
里正鄙视渔夫,然后对余生说:“再给我来两碗,带回去让你婶子尝尝,然后算下账。”
“算了,不值几个钱,比不上你那绿豆。”
余生说着,拌了三碗,递给渔夫一碗,然后让叶子高帮里正端回去,顺便把绿豆背过来。
“我家也有绿豆,小鱼儿待会取去。”渔夫头也不抬的说,表示自己不是吃白食的。
“那敢情好,等我把绿豆凉粉做出来了,大家都来尝尝。”余生高兴地说。
一碗凉粉下肚,叮嘱余生去取绿豆,渔夫心满意足的提着酒葫芦走了。
余生他们几碗粉下肚也饱了,索性也不在吃午饭,只为客人们做了一些适合夏日的可口饭菜。
等客人也用罢饭的时候,周围安静下来。
坐了一会儿的小姨妈乏了,去阁楼午休了,黑妞也走了,陆陆续续只留下了叶子高他们几个。
“小白怎么不见了?”正闲聊着,余生一回头,不见了白高兴。
“不知道,他最近神出鬼没的。”叶子高说。
“我觉着他有心事。”
“会不会是他有心上人了?”富难忽然紧张起来,若白高兴也脱单了,那他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富难想着要不去找马婶儿,让她自己介绍几个?
胡母远摇头,“不会,以小白的痴情程度,一时半会儿怕是从安放那儿出不来。”
说起安放和白高兴,众人唏嘘不已,那是一段难以安放的暗恋。
“不好了,掌柜的。”这时,后厨响起匆匆的脚步声。
余生回头一看,见芥菜头从后厨跑出来,一脸的慌张。
“怎么了?”余生问他。
“寒,寒山客栈有,有一头大,大老鼠!”芥菜头心有余悸的说。
富难看着他,“老鼠有什么好怕的?亏你还是妖怪。”
“就是”,余生赞同。
正好黑猫和警长正趴在凳子上,相互较着劲儿,索性让富难抱着两只猫跟着芥菜头过去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