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外面走廊，还有维也纳警察阻止闲杂人员，进入这个三楼走廊尽头的两间病房。

大得这一间是杜剑南的。

隔壁最里面一间是东洋妞的。

走廊对面是医生的办公室，手术间，衣帽室。

此时，门外走廊传来几个维也纳警察的说话声，窗外的落日余晖里面，有着汽车的喇叭，警车的鸣笛，摩托车的轰鸣，还有各种说话的声音。

“我靠，炖老母鸡！”

“鱼翅！”

“鹅肝酱，——，都是硬菜！”

“这是什么牌子的葡萄酒？”

杨梦青打开一层层的食盒，连连赞叹。

三人开吃。

杜剑南，陈盛馨分了那一瓶子葡萄酒，杨梦青戒酒了，滴酒不沾。

吃过以后，三人饭后一支烟。

然后，何凤山，萧青花，苏念，陆有为，邹青青，应约而来。

杜剑南倒不避讳杨梦青和陈盛馨，不过他们在场，何凤山的话肯定放不开。

于是，在杜剑南的示意下。

杨梦青和陈盛馨，两人相约去看电影。

“嘀嘀嘀嘀——”

外面街道的警笛声，不时响起，显露着今夜维也纳紧张的气氛。

萧青花，苏念，陆有为，邹青青，走到一边去看各种礼物鲜花。

何凤山坐在病床边，面带微笑的望着杜剑南，不明白这个空军英雄少校大队长，突然找他有什么事情。

“来一支？”

杜剑南递给何凤山一支烟。

他看到丈母娘的眼光，似乎斜了过来，就没有给自己点上。

“咔！”

何凤山借着点烟，来磨耗时间，等着杜剑南开口。

“我听说你给不少的犹族人发放签证？”

何凤山的身体一抖，嘴里刚点着的烟都掉在地上。

因为在格拉茨机场外，何凤山当着蒋二的面，顶了陈介一句，结果这家伙这两天也不到柏林续职，一直在总领事馆挑刺找麻烦。

这话要是传到陈介那里，他可就麻烦大了！

“没有的事儿！”

何凤山捡起烟，坚决否认。

“您别紧张，这是好事儿，我是举双手赞成。”

“可这就是没有的事儿！”

“你签发的签证我都看过了，——”

“那是伪造的！”

“艾瑞克·高德斯陶伯。”

杜剑南轻轻的说了一个名字。

“嗒。”

刚放在嘴巴的烟，又掉了。

“他们，他们大部分都向我保证，只是需要这个签证离开奥地利，不会到中国。犹族人非常讲信用，他们不会影响咱们中国，而且，只是一张薄薄的纸，就能帮助他们逃离地狱。”

“我明白，您不用这么紧张，我非常支持敬佩您的这种行为；不过——”

杜剑南笑着说道：“我倒是非常建议他们，能够到中国，并且能够留在中国。”

何凤山诧异的望着杜剑南。

“萧青花女士来自荷兰，苏念，陆有为，邹青青，均来自宝岛，尤其是他们3人，还有另外2个同伴，在港岛要进入大陆，被拒绝。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咱们5人，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我不明白，”

虽然这么说，不过脸上的神情已经放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