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道光主动的敬了雷洛一杯酒,几人随意的聊了几句,雷洛就挥挥手,示意马如龙带着霍耀文二人离开。</p>
等把霍耀文和李道光带回了自己那一台,马如龙又转身去了雷洛那桌。</p>
到了离开前,霍耀文喝的也是七七八八,有点醉意,谢拒了之前陪酒的那名舞女搀扶,自己一个人往丽池外出去。</p>
至于李道光,喝的有点多,醉的走不动道,把他留在丽池,自然有地方给他休息,也有舞女照顾。</p>
临走前,路过舞台,霍耀文瞥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也没多做停留,出了丽池夜总会的大门,吹着夜里的凉风,倒是精神了不少。</p>
夜里无巴士,幸好丽池门口停了不少的的士车,车子型号也有很多种,一扫过去大多是丰田的皇冠,不过也有道奇、奥斯丁、福特等欧美车型。</p>
霍耀文随手招来一辆福特的士,坐上车,朝着司机道:“麻烦香港大学。”</p>
好一番折腾下,总算是回了学校宿舍。</p>
此时霍耀文胸口发闷,头晕眩不已,躺在床上,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了过去。</p>
......</p>
第二天上午,醉酒醒来,霍耀文头疼欲裂,但过了一会儿,却也是好了不少,去卫生间洗漱完,换好衣服到食堂吃了点早饭,霍耀文又回了宿舍,坐在书桌边,开始思虑起该如何反驳《天皇日报》发表的那篇文章来。</p>
如果单纯的靠以反驳对方的话,倒是很难赢得这场口舌之争,毕竟自己撰写的《鬼吹灯》一书中的确是有写到盗墓。</p>
既然不能在这方面取胜,那就从对方那里来想办法了。</p>
想到此,霍耀文转身出了门。</p>
到楼下的管理员室,打了个电话给《东方日报》,让刘卫东帮忙搜集一下《天皇日报》和那个叫孤舒子墨的人一些资料和信息。</p>
至于李道光...他还在丽池睡大觉呢!</p>
花了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p>
霍耀文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反驳的点,回了宿舍,拿起钢笔,就开始在白纸上泼墨挥洒起来。</p>
《孤舒子墨,沽名钓誉,不知人伦,乱写一通。》</p>
“近日忙着写稿,从友人那听闻有一《天皇日报》在报纸上刊登了一篇文章,搬弄是非,歪曲我意,我借来一阅,看完顿生笑意。</p>
本来不想理会,但友人劝我应该为自己正名,思来想去,决定提笔写下此文,算是给喜爱我的读者和一些被搅乱视听的朋友一点警示。</p>
闻孤舒子墨所写,民国大盗孙殿英盗掘清陵,嘴上说着为国为民,心里一肚子坏水。又借此编排我书中的霍英雄同样是个心口不一的人,面上为国为民,暗地里却是行盗掘之事。</p>
我不由轻声一笑。</p>
友人找来孤舒子墨早先所撰写的一本武侠小说借我一阅,名为《弯弓射天狼》。</p>
书中所写主人公,幼时父母双亡,被一母狼养大,长至六七八,不知人伦不知道德,后被一草原蒙人所收养,待到十一二,却因点点琐事,杀害了蒙人一家,再度流浪草原。</p>
后偶遇一金人,初学武功,练的一身本领,好喜弯弓,一日见金人小女在闺中沐浴,心生欲念,进屋奸淫,后恐他人知晓,竟是一激之下屠杀其满门。</p>
待到十五六,回归中原,投奔大宋军营,知晓自己身世,明了宋金仇怨,却是对那日屠杀金人满门,心中暗自窃喜不已。</p>
阅到此处,再也难以审读下去。</p>
我家中有一犬,名旺财,是其母犬所生,但赖我从小养它至大,见陌生之人狂吠不止,见我却老实乖巧不敢多吠。(犬吠:狗叫)</p>
畜生尚且知养育之恩,阁下却是不知何为人伦道德。</p>
人伦道德,从不是那些明为国仇,暗则私怨之歹人为自己所作所为、所标榜的借口。</p>
道德人伦,自古有之,干宝《搜神记》“卧冰求鲤篇”中记载:王祥字休征,琅邪人。性至孝。早丧亲,继母朱氏不慈,数谮之。由是失爱于父,每使扫除牛下。父母有疾,衣不解带。母常欲生鱼,时天寒冰冻,祥解衣,将剖冰求之。冰忽自解,双鲤跃出,持之而归。母又思黄雀炙,复有黄雀数十入其幕,复以供母。乡里惊叹,以为孝感所致焉。</p>
继母朱氏不慈,但王祥却以待其如生母,全赖有养育之恩,今日阁下书中所写主人公,对养育教诲之恩人,不似反哺,竟是为私欲屠杀而心中侥窃欢喜,真不知阁下是怎样理解人伦道德?</p>
若汝老母有生养之,却无教诲,那你且留在原地不要走动,待我买几个橘子去,回来在跟阁下说道说道何为人伦,何为道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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