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张娟有了</p>

1992年他还有点怵对方，现在嘛，资产超过一千亿的陈首富，才不怕那个小渔村的走私犯。</p>

果然，杨玉莹说道：“前年你说过不让我去厦市，这两年师姐一直没去，可现在不去不行了，那边歌迷呼声太高，我们公司顶不住压力，师姐要还是不去一趟，我们老大没法开展工作了。”</p>

陈文笑嘻嘻问：“师姐你什么时候去？”</p>

杨玉莹说：“9月底，中秋节过后，国庆节前。”</p>

陈文想了想日程，便答应道：“师姐你放心，小弟陪你走一趟。”</p>

杨玉莹开心道：“太好了！师弟你真好！木啊！”</p>

晚宴，在飞碟厂食堂举行。</p>

一百个老兵，五十个女眷，十几个襁褓大的小娃娃，再加上管理层几个人，小两百号人，欢聚一堂，大吃大喝。</p>

什么冠冕堂皇的调子都不用唱，陈文站在凳子上，大喊一嗓子：“兄弟们，举杯，走一个！”</p>

“走一个！”老兵们举起搪瓷杯，大口喝啤酒。</p>

陈文先与全体人喝了一杯，随即他跳下凳子，与五十名严重伤残的老兵逐一敬酒。</p>

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兵抱着陈文脖子，嗷嗷地哭：“谢谢陈老板啊！你是我的恩人啊！”</p>

陈文也嗷嗷哭：“说什么呢啊！你们是我们国家的大恩人！”</p>

一顿酒下来，大多数人都醉了。</p>

陈文罕见的，也喝醉了。</p>

搪瓷缸子，一百多杯，陈文喝啤酒喝醉了。</p>

他被人抬回临时寝室，工厂里有的是住房。</p>

睡到半夜，既口渴，又尿急，眼睛却睁不开。</p>

嘴里语无伦次喊话。</p>

迷糊间，陈文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扶起床。</p>

凭触觉，靠嗅觉，判断是一个女人。</p>

年龄还不大。</p>

伤残老兵们的家属，岁数普遍不小，肯定不是她们。</p>

陈文想睁眼，眼皮不听指挥。</p>

女人扶着陈文，来到卫生间。</p>

陈文迷迷糊糊感觉，女人的手伺候他撒尿。</p>

完事，女人又替陈文提上裤子，扶着他，回到床边。</p>

陈文抱住女人，倒在床上。</p>

女人挣扎几下，便不动了。</p>

陈文有心趁酒醉做坏事，但醉得太厉害，很快睡着了。</p>

……</p>

8月5日，星期五。</p>

清晨醒来。</p>

陈文睁开眼睛，昨晚服侍他酒醉的女人已经不见了。</p>

拉开门。</p>

西蒙尼杵在门外站岗。</p>

“去喊阿杰过来。”</p>

“是，老板！”西蒙尼办事去了。</p>

陈文洗脸刷牙。</p>

不一会，孙志杰跑来。</p>

“文哥，你起来啦！”</p>

陈文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咕嘟嘟漱口几次：“昨晚我醉得厉害啊。”</p>

“文哥开心嘛！”孙志杰笑嘻嘻。</p>

“半夜我好像撒尿喝水来着，你们谁服侍我来着？谢谢了！”</p>

“哦，何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