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事房的记录本上,这十年间简直就是一片空白,连一次翻牌子的记录都没有……那些小太监们会这样想,也是情有可原……”
云初初听完了他的话之后,忍不住抬起头来,一脸同情的表情看着他道:“我觉得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搬去你的未央宫住吧??”北辰言眨了眨眼睛,看着云初初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但是咱俩一直这么分居也不是个办法,那些大臣们还天天催着呢,咱们总得做出点假象给他们看看吧??”
“嗯……”云初初点了点头,抽出自己被北辰言紧紧握住的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吧,好歹宫中也只是在怀疑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宫外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北辰言:???
他听着云初初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睛看着她问道:“你说什么??”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云初初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一秃噜嘴,把林芜跟自己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宫外有人……说我有难言之隐??”
然而北辰言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目光危险地看着云初初,一字一顿地将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又给重复了一遍道:“你在哪儿听到这些话的??在京城里还是平乡城??是这次出去的时候听到的还是之前就已经听到过了??”
“呃……这个……那个……”